没错，他就是在赌。
他赌自己不仅能拿条命，还能继续拥有前呼后拥的权力。
大主教见黄昏之主仍旧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一喜。
认为她已经默认自己的想法。
舔了一下嘴唇，他继续恭维道。
“伟大的黄昏之主，我愿为你献上各种奇特的神秘物品。”
黄昏之主的身躯蓦然动了一下。
大主教有些惊慌，以为是她对此不太满意，回想着有关黄昏之主的各种喜好，他屏蔽了自己的良知，咬牙道。
“如果有必要，我也愿为您举行人祭……”
“无论是孩童，还是老人……”
黄昏之主在轻轻颤抖，好似挣扎着什么。
见此，大主教还想些说什么时。
却在灵魂深处听见一声怒吼。
“你找死！”
……
愤怒又一次淹没季言。
不过他不再抗拒这股愤怒，“人祭”两字，是他内心深处过不去的一道坎。
任何人胆敢触碰……
系统发出了警报。
“正在强……强制……”
“@#$^&%!$#……”
“⊙■□△▽”
“×&%￥#@……”
大主教的身上不知何时卷着一团火焰，然后在他的绝望哀嚎中，意识体迅速化为了灰尽。
难道是他赌错了吗？
虚无之中，黄昏之主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只余下时之沙破裂的碎片。
系统的提示依旧响着。
“@#$^&%!$#……*&%￥&@34%#”
“⊙■□△▽”
“×&%￥#@……”
“已成功下线。”
……
外界。
“大，大主教！”
“你们快看！”
只见被一群主教包围在中间的大主教，他的身体开始急速衰老。
首先是老人斑出现在脸上，其次双脸迅速干瘦下去，突出两侧的颧骨，身形更加句偻，宛若一具干尸。
白色的胡子继续变长，最后失去了光泽，一片焦黄之色，彷佛轻轻触碰就会碎掉。
然后身体化为了一捧尘土，只留下衣物。
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大主教，就这样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