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门,江诚就看到庄名已经在走廊上练功了,见到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副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江诚眉毛一挑,不会这小子也觉得他有神经病?
“老板,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
“那个……”
庄名像做贼一样左右横顾确认没人,又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才狠下心说道:
“就是昨天下车的时候,你的外套好像……挺整洁的,不用顺。”
江诚:“什么?”
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已经闭口不言的庄名想了半天,才渐渐理解他的意思。
“你是说齐汐拉我衣服的时候,我的外套后面没压着,没有必要?”
庄名勐点头,当时他就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江诚的外套干干净净又没坐着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倒是齐汐突然动作吓了他一跳所以印象很深刻,昨天想了一整天只得出一个结论:事出反常必有鬼!
不过首先排除放毒和放窃听器,这个可能不存在。
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又仔细回想江诚事后的动作后他确定老板没有摘野花的想法,再结合江诚之前一直说齐汐不怀好意,最终认为是齐汐一定有什么目的在里面,虽然撬墙角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其他可能性也很大,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要预知风险。
当然江诚突然想要亲近的想法也是有可能的,万一是坏了老板好事呢?但在仔细衡量风险之后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江诚接连几分钟的沉默到底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但江诚说的话还是让他放下了心。
“你做的很好,以后都要保持足够的警惕,就要像昨天一样明白吗?回了蓉城放三天假吧。”
“是!谢谢老板。”
“嗯?”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齐汐听到楼道里的声音推开房门,就看到两个人站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
江诚:“我在练功,每天晨练的。”
“哦,萧先生有没有消息?”
“十一点去同侪大学,他们在那里。”
“十点半我们出发?”
……
去大学的时候江诚借口想事和庄名一辆车,实则是回忆昨天的诸多疑点。
齐汐穿的衣服就不对,而且仔细一想给出的理由也坐不住,什么叫昨天参加酒会,难道她还会连换的衣服都没有吗?就算是来不及换,为什么当时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还有突然拉他的袖子走开,怎么都感觉是在……我成挡箭牌了?!
想了半天江诚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为什么齐汐要在魔都和他一起参加,她可是大忙人号称过年都在家工作,压榨自己比压榨打工人还狠,之前来蓉城也是匆匆忙忙或者顺带谈业务,怎么这两天很闲的样子?
当老套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江诚的心情有些复杂,平白还被利用了一回,估计是看自己小有背景,放出点迷惑传闻应付催婚?也对,听齐菲说似乎都过了三十,确实大龄。
说道齐菲,她现在怎么了?自从京城分别后就像赌气一样几乎没有交流。
江诚想试试能不能在她这里确认一下,打开v信发过去:“在吗”
“不在,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套。”
还行,秒回说明能聊下去。
然而就在江诚以为随便寒暄一下的时候齐菲却开始翻旧账,像是一口气要把这些天所有的话一样说完怒批他的叛徒行为,以及工作多辛苦云云,要不是魔都堵车到了目的地都停不下来。
“对不起。”
“我错了。”
“我也没办法。”
一套渣男三连后总算让齐菲安静下来,然后江诚才尽可能委婉的想问问齐汐的个人情况,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虽然已经提前感到不妙调小了音量但齐菲的声音还是让他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些:
“江诚你个渣男,我说你怎么好心突然和我说话,原来是看上了我姐,我告诉你别说她看不上你,你tm已经有了女朋友知道吗,我警告你,别以为她单身又被催婚就觉得有机可乘,要是我知道你真当负心汉一辈子都看不起你!
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