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两方对峙,薛今川没想到云昊会动用极端手段,惊道:“云昊你是想造反吗!”
云昊皱眉道:“你这反贼竟倒打一耙,本君乃是出云帝亲封的云麾将军还有爵位在身,之前出云帝还一口一个爱卿叫着,说本君东破梧国西击苍风,你何官何职敢污本君造反!出云帝本君说得是否有错?”
隆兴帝一听这话放心下来,立即道:“爱卿乃是国之栋梁,怎可能造反,只不过是误、、、”
还没等隆兴帝说完,云昊立即打断道:“现在你可听到啦,你这狗贼输了不认,竟叫来帮手企图刺王杀驾,好在本君护驾得力未让你得逞,见行事败露便反污本君造反,你可知污蔑朝廷大员该当何罪啊!”
云昊连珠炮似的一通言语输出,真假参半混着来说,硬生生将造反的帽子扣在了薛今川的头上,接着云昊又对其余雕鸮卫喊道:“还不放下刀剑,难道想负隅顽抗吗!”
那几名雕鸮卫是听到大统领召唤才冲进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一听这话立即丢掉兵器,直呼:“陛下我等冤枉啊!”
云昊一副惋惜的模样,对隆兴帝说道:“本君又为你除了一个隐患,刚才你也都看到啦,此人诬陷功臣谋反定是收了北边的贿赂,想借此乱我朝局其心可诛啊。”
隆兴帝并不相信薛今川会造反,但云昊毕竟战功累累,硬要说他造反确实是有些不妥,而且北边的战事还未解决,联想到云昊先前那葫芦作比,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暗示皇城内部不干净,不如、、、
“雕鸮卫大统领薛今川无端诬指大臣,令立即革去大统领之职收监候审,云昊护驾有功特赐‘鱼牌’准宫内行走,暂代雕鸮卫大统领之职。”隆兴帝当即下达命令,一来先将薛今川由明转暗,二来也对云昊表示信任。
隆兴帝下令之后,让人压着薛今川又带上了姜牧野立即打道回宫,本来离宫就不能太久,又出了这档子事就更不敢久留。
回到雅间内的云昊,把玩着两指长宽的鱼牌不由暗道:这隆兴帝看来
还是有些脑子一点就透。
花言汐看着用白玉雕刻成锦鲤,好奇道:“宫廷禁地拿着这小玩意,真能随意出入?”
上官伊洛解释道:“鱼牌便如同军中所用虎符,都是由一块整料先雕琢成器再一分为二,待到用时与另一方持有者两相合拼便能生效,若想仿制几乎不可能,即使知道形状大小但玉石纹理却对应不上。”
花言汐点头道:“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消弭于无形,看来这出云皇帝对你还是十分信任的。”
云昊随手将鱼牌放在桌上道:“这哪里是信任,分明就是在利用本君,这东西如今在本君手里就像是雷火弹,要是宫内出了什么事这便会爆炸。”
花言汐道:“既然你知道是烫手山芋为何要接。”
上官洛伊接口道:“正因如此,老师才不得不接,出云帝不能死。”
出云帝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若是出云帝此时有个三长两短国内必乱,这不仅对出云子民是灭顶之灾,对于云昊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宗门根基尚未牢固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再图谋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