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冰凉没有丝毫温度,云昊都不由打了个哆嗦,但依然道:“你怎知朕不是,要是你现在放开朕,或许还能活命。”
“呵呵,你的胆子不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抓向云昊身上某处!
“.........?”
“.........!”
屋内安静得可怕,除了逐渐加重的呼吸,两人仿佛静止一般。
“你要把玩到几时。”云昊先开了口。
女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撒手说道:“谁、、、在把玩啦!”
云昊道:“后宫中除了朕,还有谁能有此宝器?”
女人恢复了平静,拿出一支发簪抵在云昊喉头上,说道:“你要是再满口胡言我便放你的血,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昊也知道这女人不好骗,于是道:“本来想低调些,没想到却被你看穿了,索性摊牌吧,在下便是北匈国南院之主完颜无敌。”偏巧最近提起过这位朋友,索性便借用一下他的身份。
谁料那女人
听罢显得更为激动,手中的发簪已在云昊的喉头按出血痕,“你这该死的小白脸,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北匈的南院大王怎会进得这后宫当中,真当我是傻子吗。”
云昊依然淡定道:“我北匈的铁骑已经在封州集结,此次前来便是与出云帝谈判来到,如今他正处理其他事物,便让人带我参观一下御花园,谁知走着走着便莫名其妙来到这里。”
女人冷笑道:“你个无耻的小贼,若真如你所说,那你身上这些爪痕又是怎么回事。”
云昊继续编着瞎话,“既然落到你的手里,生死全在你手,这个秘密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怕说出来我死得更快。”
女人回道:“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便不会杀你。”
云昊故作叹息道:“其实我在宫中有一相好,之前一时意乱情迷被人察觉,才慌不择路沦落至此,这些爪痕便是情到浓时所留。”
只要谎言够离谱便能起到一定迷惑作用,况且云昊也大致能猜出对方的身份,既然宫内只有一个男人,那女人无非也只有两种,一种是出云帝的女人,另一种则是服侍他的女人。
从这女人的住处可以看出,她所处的定是独立院子,不然即使动静再小也早有人来了,宫女可不会有独立院子,所以此女定然是出云帝的某位妃子,从冷清的院子与此女幽怨的行为来看,她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
编排出这么一个故事,就是要让她感同身受,从而将其拉到自己一边,现在不能动用灵力,利用一下这疯癫的女人,不论是藏身还是寻路都是上佳选择。
果然,那女人手里的发簪慢慢挪开,忽然问道:“你刚才说北匈大兵压境,是真是假?”
云昊立即道:“千真万确。”也唯独这句话他没有说谎。
女人看向一面空荡荡的墙壁,许久之后才说道:“你不是北匈人,但看来对北匈国有些了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老实便留不得你啦。”
女人话语中充满了哀怨,语境中并不是恐吓,听那意思她自己都不想活更何况是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