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难不成我们老钱家没人吗?想怎样折腾就怎么折腾?哼!”婷婷瞪着眼,大声地说道。
又狠狠地看向她爸爸,说道“你已经被判过我妈妈了。以前的事不与你计较;如果你再被判小雨妈妈,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父亲。”
李红听到婷婷这么长志气的话语,心里也很畅快,看着钱治国既委屈,又无奈的表情,心里也很解了气。心想,都是你招蜂引蝶的结果,让小雨姐这段时间这么伤心,活该你挨骂。
而后笑着说“没事,我带她去,我会有分寸的。出口气也好,来的时候,我和田惠就是这么想的。那怕犯错误也认了,这个女人也太嚣张,给他点颜色让她长长记性。”
孔老对婷婷说“这件事就到你这里为止,对谁也不能说,明天就等你阿姨的电话。”
孔老他们离开后,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地教训起治国来,直到老两口说的口干舌燥生气地离开,就剩下治国自己坐在沙发里双手抱着脑袋发蒙。
他想到了小雨在这段时间的痛苦就心疼;想到那个女人,恨不能现在过去掐死她。他吗的,让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无妄之灾,一家老小对自己开了一场批斗大会。我这是招谁若谁了?
可是小雨的醉宿在树林里,受了一夜的风吹雨淋,受风寒生病的根源也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还能说无辜吗?最无辜的应当是自己心爱的人才对吧?
他转头看了看父母的卧室,心想,当务之急是灭火。看来这个家能不能保得住,我还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脸皮厚,一定要哄得那个臭丫头没脾气了才行。
嗯,在这个家里,从老的到小的,小雨在他们心里可比自己重要,这丫头收买人心本事,世界第一。如果自己真的做出了那样的事,就会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的。
在她身边的人,个个都是她的死党。假如真的离婚,她长得漂亮又多金,绝对会找个比自己小很多的还是很帅的帅哥,到那时,气也会把自己给气死的,何况自己这么爱她,是绝对能放她离开。
在九点半时,他走出了家,在夜幕下他沿着道路走着,想起二十多年来与小雨生活的一幕幕,心理是温暖的,幸福的。她一直都是自己唯一所爱的人,珍惜的人,可是温雨柔这个脑残的人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幸福婚姻与家庭破坏的支离破碎。
看到那样的视频,别说小雨就是自己也接受不了。能一夜未归,喝得酩酊大醉,亲爱的你是有多么伤心难过地度过了那个雨夜的?按这个丫头的性格,恐怕就在那个夜晚,已经把我们的婚姻判了死刑。
又想到李红从小雨夜宿树林,到八日清晨离开景区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她想离婚的决心已经非常坚定了。自己虽然很冤枉,但是总归起因在自己这里,对她除了抱歉再也没有可狡辩的。因为这件事实在太伤人了。从这件事上看出,她也非常爱自己,爱之深,恨之切。
他在仰头问天“亲爱的,是我把你的心里伤的千疮百孔。现如今我该如何做才去抚平?”
我们的钱二少,此时也正被寒冷的夜风裹挟着,在黑沉沉的夜幕苦恼着,他整个人与思想也在秋风中凌乱,在孤独与苦恼中迷茫。
其实,他此时也想喝一杯,也想求得一醉,醉酒后也想寻一个小树林度过一夜,重复小雨当时备受打击时心情与经历。可是,我们的二少还没傻透,就是重复几个那样的夜晚,当事人的心情也是没法重合的。
他拿出手机放着那年小雨唱的《当你老了的歌,一遍一遍地听着。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甜蜜的歌声,那么幸福的婚姻,全都被自己毁得一塌糊涂。心爱的人此时与自己渐行渐远,温暖的心逐渐在降温。
他又想到李红说在晚会末尾,小雨唱的《忘情水,他急忙从手机中搜出来,打开后随着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般的音符,又似时光流失后遗留下微风,而后歌声响起:
曾经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追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付出的爱收不回;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不会看见我流泪
歌声,歌词就像一把把利剑扎在了治国的心上,就像是对自己的审判,他心疼小雨那备受打击的身影,与伤痕累累的心,泪流满面地往前走着,也一遍遍地重复地听着这首歌。
这些年,小雨从没有对自己说过甜言蜜语,可是,她已经用一首《当你老了的歌声对自己述说了衷肠。没想到,自己对她的伤害用一首《忘情水画上了句号。
他在心里大声呐喊“我不同意!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假如失去了你,我的生命也会失去了阳光。”
钱治国这个七尺男儿,此时却不知如何能免回自己爱人那颗受伤的心。一句我是无辜的绝对是站不住脚的。无风不起浪,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任何狡辩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没有像小雨一样在外面溜达一夜,在两点钟时就回到了家,他决定要去山上负荆请罪,接受任何惩罚,只求得心爱人的原谅。
3
第二天的九点钟,李红带着婷婷来到关押温雨柔的地方,李红亮出证件,工作人员把她们带到地下一层的单人房间门前。
李红把监控关闭,她和婷婷打开门走进去,看到了那个女人萎靡不振地坐在床边,看到她们,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李红看到这个害人精也是一愣,的确是个美艳的女人,有一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勾人夺魄,白皙的皮肤,五官精致,大有倾城倾国之美,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到也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李红在想,有这样的美貌,那样的家庭,心高气傲是免不了的。也许太自信,才高不成低不就,变成大龄剩女,都三十五了还是个单身。想找个老男人而后一步登天,真是找错了目标。看着婷婷怒气冲冲地扑上去,抡起巴掌就开打,就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接下来就是打耳光的声音和婷婷的叫骂声“臭娘儿们,你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臭狗屎,你还想给我当后妈,你不配!谁给你的底气,来破坏我们的家庭。我爸爸看得上你?你就是个烂货,神经病-”
李红看着那个女人已经被打的两腮红肿,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李红把婷婷拉开,问道“你说实话,解开他的裤子了吗?”
那女人只是狠狠地瞪着李红,李红狠狠地甩给她两个耳光,她的嘴角立刻又流出了鲜血。
李红心想,杀人不如诛心,看你还这么嚣张,是指望着你老子能来救你,就说道“告诉你,你父母已经被关起来了。理由就是高额财富来源不明,你心中有数,你知道破坏别人的家庭是什么后果吗?像你这个坑爹的货,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在做白日梦。告诉你,在你认为是黄脸婆,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她听到父母被关起来了,想起在微信里,小雨曾说过,‘会让他的家庭什么也不是’的话。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那个山里出来的小三,如果没有本事,能上得了位吗?孔家还认了她做女儿。自己还真是一时糊涂。
她看清了形式,终于开口了,流着泪水说“我暗恋他已经有十多年了,可是他总是躲着我。我看得出,他对我有好感。我知道他的夫人也是小三,心里不服,所以那次出发,我就给他的水里放了药。用他的手机做了那个视频。其实我不敢面对他,做好视频就离开了,希望他的夫人看到后会和他离婚,那样的话,我就有机会了。”
李红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不长脑子的,看来这货不光没长脑子,想问题是用屁股的,又问“你给他放了药,上床后就把他的上衣给脱了,没有做别的是吧?”
“是,也做不了别的,本来他就喝醉了。他睡得很熟就制作了那个视频。”
“你就是混蛋,破坏别人的家庭,还祸害了你的父母,这次满意了?”
婷婷又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后,说“你就是个疯子,要是我妈妈不原谅我爸,我就把你给撕烂。神经病!”
李红又问“你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都不是真的,我只是骗他夫人的,希望能让她提出离婚。”
婷婷又走上去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说“你就是脑残,无赖。”
李红又说“无论谁问你,不能说出勾引领导的事情,这样还能减少你的罪过,只交代你的财产来路,如果说出勾引的事情,你就罪上加罪。知道吗?”
“是,知道了。”这个女人此时此刻,要是再不明白形式,就真是蠢到家了。
李红拉着婷婷离开,这次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回去的路上,李红把刚录的视屏与录音发给玉涛和海平,告诉他们事情处理的结果。
一会,玉涛打电话过来“李红姐,的尽快把这段视频发给小雨姐,要不然她还在苦恼之中。”
“我联系不上他。我本想要去山上寻找小雨姐,孔老说先等等。”
“不行,我等不急了,多等一分钟,小雨姐多承受一分钟的痛苦,那就我去山上,你们等我的电话。”
“那成吧。随时保持联系。最好让小雨姐给孔老打个电话。”
“好的。”
当小雨睡醒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小雨打开敞篷的拉链走出来,山洞里一片漆黑。知道师叔还没有回来。她打开手机的照明找到了火柴,点上了煤油灯,环视着整个山洞。
看到炉灶上正摆放着收拾好的野兔,就点起了树枝,烘烤起来,自己还真得有点饿了。她又把铁壶放在了炉灶上,想烧壶水 给自己泡杯茶喝。不断地往炉灶里添加着柴火,想到了昨晚老人说的‘有时候,看到的和听到的,未必是事实的全部’。
现在想来还真的很有道理。对想伤害你的人,她所说的,和让你所看到的,有一多半是不真实的。她的目的就是希望,我接下来想要做的。自己真的与那个花心大萝卜离婚正中那个女人的下怀。可是,对自己不忠的人,自己难道会原谅他吗?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下半辈子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
当也野兔烤好后,小雨撒下一只兔腿吃着,心想,不知师叔什么时候能回来?漫漫长夜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虽然不怕野兽,可是却感到特别凄凉,孤独。要是能喝一杯就好了。
正当她想站起来去寻找酒时,看到在帐篷旁边,已经摆放着三坛子没有启封的酒。心想,师叔还真的很有心,已经为自己准备下了。小雨麻溜地拿来一只碗,倒的满满的,一口气喝光,又倒满后,吃着烤肉把羽绒被下的小狼崽抱在怀里,又把它喝剩下的牛奶温了一下,一点点的灌进了它的嘴里。
喝下牛奶后,看到小狼的眼睛开始聚光,还紧盯着自己,小雨咧嘴微笑,说道“小家伙,谢谢你的陪伴,哈哈,和我一起喝一杯如何?”
说完就用一个小勺摇了一点酒滴进了它的小嘴里。而后笑嘻嘻地也端起酒碗一气喝下去。心里还在想,这酒就是不够劲,也就比啤酒的度数高那么一点点。
两坛酒下肚,小雨也有点昏呼,想打开手机与外面联系一下,却没有信号,只好作罢。一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看样子师叔是不会回来了,只好把炉灶熄了?
??,吹熄了煤油灯又钻进了帐篷里搂着小狼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师叔还是没有回来。小雨走出山洞想去森林里转转。
她已经对上下这段陡壁不再怵头了。山洞在山崖间才最安全。就像自己辛苦把帐篷背过来,辛苦是避免不了的,可是好处也是大大滴。
她先是观察了周围的环境,按着师叔交给自己辨别方向的方法,朝着西面急驶,她独自奔跑在树木间,身边没有了那个干巴老头,感觉更加自由自在。杀了那只野猪后,好像自己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反正遇到大型动物,打不过撒丫子就跑,你们四条腿来回的捯饬,肯定比不上我两条腿灵活。
她还真就放飞了自我,飞快地在森林间穿行,先是来到上次打野猪的地方。没看到师叔和偷猎者,也没看见任何动物。她又翻过了一道山,这里树木稠密高大,给她的感觉有一种阴森与腥臭味。心想,还是不要再往里走了。如果被动物吃掉,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她又朝着北面行驶,心想,说不定师叔把自己丢在山洞里,回到道馆了。这个老头个性乖张,什么事也能做得出来。正好回去带一点大米过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如果这样长期吃肉自己会变成大灰狼的。
小雨越想越觉很靠谱,就这样一路飞奔,一路辨别方向,途中还看到了一只野兔,她玩性大发,经过追跑还是被她抓住,为了减少麻烦直接扭断了它的脖子。
就这样小雨直到一点钟时,才回到道馆的山上。就在走向师叔的房子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着自己的那个阁楼张望。
小雨看着他那高大的身影,尤其是他正迈开那两条大长腿往前走。小雨嘿嘿地笑起来,而后喊道“玉涛,你怎么过来了?不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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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涛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激动地转过身,快走了几步,好像几十年没见到的老朋友,上来就把小雨拥在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嘴里还说着“姐,你让我们大家都很担心,知道吗?”
小雨在他温暖的怀里,还真的一阵蒙晕,心想,这些家伙是不是早就都知道了?就用没有抓着兔子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才离开了几天而已,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玉涛松开手,上下打量着小雨,看到她穿着军靴,一身合体的牛仔服,看上去既潇洒又威武,只不过身上不知染上了什么?黑漆漆。看来这几天一定过得非常精彩。
笑着说道“我今天早上山的,问那位大叔,他说你们去山里有三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他带我去找你们,可是这人却不敢进森林,他说森林里有各种猛兽,前一段时间还有人被野猪喓死。我听后就更为你担心了。”
小雨洒然一笑,说道“动物是有,可是,没那么可怕,前天我还杀死了一头大野猪。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我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正在两人谈话间,阿祥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这个大高个还真得认识自己的小师叔,就笑着说“师叔,他真得是你的表弟啊?”
小雨听后先是一愣,看了玉涛一眼,知道是为了取信阿祥,就把抓到的野兔交给他,问道“没错。我师叔回来过吗?”
“没有,自从你们一起离开就没再回来。”
小雨说“你去给我装上五斤大米,带上几个土豆和萝卜,再给我一个铝锅,我要带进山里,每天吃肉都吃腻了。”
又对玉涛说“哈哈,你既然来了,就也进山玩一天吧。也感受一下返归大自然的原始生活。”
阿祥用一个背包把小雨需要的都装好,问道“师叔,你还要赶回去吗?”
“是,你师公昨天出去后就没回来,我如果不在,他回来看不到会担心的。如果他回来就告诉他,我回来过,别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小雨让玉涛先坐一会,自己去换身衣服。就回到了自己的阁楼。她去冲了个澡,里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次穿了一件羽绒背心,外面是一身枣红色的运动服,还是穿上那一双军靴。
回来后,把沉重的背包背在身后,玉涛还还抢着背。小雨笑着说“哈哈,你能跟得上我就不错了,有很远的路程呢。”
两人进入森林,小雨为了不使玉涛掉队,行进的特别慢,心想,不怪师叔以前走得快,自己现在背着这么多的东西,走得越慢越感到沉重,一鼓作气的奔跑起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玉涛实在走不动了。小雨看着大汗淋漓的样子,笑着说“你现在才多大啊,每天养尊处优的,应该多加锻炼才行。”
玉涛接过小雨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而后把手机取出来,打开视频递给小雨。小雨看到婷婷正在暴打一个美女,随后李红也结结实实地抽了那个女人两巴掌,使那个女人嘴角流血。
也听到李红的问话与那个女人的供述。小雨看完后,把视频转发到自己的手机里。而后交给玉涛,问道“你们都知道先前发生的事了?”
玉涛就把知道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说“你给孔老打个电话吧?他非常担心你。现在那女人与她的父母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治国哥这些天想过来,孔老说你不会见他的,就让你先冷静冷静,回去后再谈。”
小雨嘴角上扬,笑着说“我身边有李红和田慧,看来是不会有秘密可言了。这件事只有你们四人知道吗?”
“是,我们没敢告诉其他人。以防给你添乱。”
“婷婷是怎么知道的?文文不会也知道了吧?”
“我听李红说,是孔娟告诉她的。孔老已经下了封口令。呵呵,我们这位钱教授还真有王霸之风,治国哥知道真相后想去总那个女人,被孔老呵斥住了。可是婷婷说‘想破坏我们的家庭,我老钱家没人了么?我非得取教训她一顿才行。’又对治国哥说,你要对不起我妈妈,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小雨感动的流下泪来,过了一会打开自己的电话,给孔老打了过去“爸!”
“小雨啊,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是个误会,已经处理完了。散散心就回来吧。”
小雨泪水止不住的流着 ,声音有点哽咽地说“好的,谢谢爸 。我一切都好。师叔又酿了一些酒,打电话让我过来取,就决定顺便过来小住几天。你放心吧,过几天我就回去。”
“好的,你妈妈也很想你。治国对这件事也蒙在鼓里,我已经去过家里了,你公婆也教训了他。本来他想去山上向你负荆请罪,我没让他去。你就在那里散散心吧。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家。”
“好的,我记住了。”
“好了,挂了吧。”
玉涛看到小雨哭的很伤心,急忙掏出手帕递给她,说道“姐,你就原谅治国哥吧。他现在也很苦恼,他说知道真相后,在外面溜达到半夜。”
小雨擦了擦泪水,把手帕还给玉涛,说道“原谅也是需要理由的,过一段时间再说吧。你既然来了,也不要再想此事,好好地玩一天。明后天你就回去吧。我没事了。呵呵,你这个表弟,只有在这里有效。”
玉涛听后也咧开大嘴笑起来,而后说道“那个老头不相信我认识你,才编了一个瞎话。嘿嘿,虽然不是表弟弟。我是你弟弟可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