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差点就让贾张氏当场暴走,这可跟自个屋里头吵架不同,
秦淮茹这是要拿院里的大伙拿捏她,当即就黑着脸,目光不善的看向秦淮茹道,
“秦淮茹,翅膀硬了?我家东旭才走了几年?你就嫌我这婆婆碍事,要赶我出四合院?”
贾张氏这会儿收起了她那怼众人时的蛮横,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往门前一坐,老泪纵横道,
“院里的大伙,快看看,我贾家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恶媳妇儿?”
贾张氏在门前哭诉,但先前贾张氏的嘴脸众人还耳目一新,没人愿搭理她,大伙此时的目光都看向了突然出现的秦淮茹。
而此时的秦淮茹姣好的面容上早已挂着两行清泪,将一副柔弱无助的女子姿态恰到好处的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秦淮茹没做任何的辩解,但这柔弱的姿态反而在无声的控诉着贾张氏的恶行。
一大爷易中海这会儿也是适时的问道,
“淮茹,你这是去哪儿了?小当和槐花说你不见了,大伙也在这院里找了半天都没见着?”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搭上话,坐在檐廊台阶上的小当和槐花便小跑到了秦淮茹身前,一左一右抱住秦淮茹的大腿哭诉道,
“妈,你去那了?可把我跟槐花急死了!”
“妈,你是不是不要槐花了?”
秦淮茹蹲下身子,抱着小当和槐花,当即娘三就哭作了一团。
后边刚从地窖出来的傻柱见状,也是朝着一大爷和院里的大伙解释道,
“一大爷,秦淮茹今天跟她婆婆吵了一架,被赶出了家门,便一个人躲到了地窖里。”
随后又有点邀功的道,
“你还别说,要不是我多留了个心眼,去她家地窖里头瞧了一眼,大伙儿现在指不定还急得团团转呢!”
接着又看向了坐在门前撒泼的贾张氏,因为地窖里傻柱已经听了秦淮茹说了白天发生的事,眼里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厌恶,
心中更是替秦淮茹感到不值,也是没好气的对贾张氏道,
“贾大妈,你就甭在那里猫哭耗子了,院里大伙谁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今天想讹人不成,回头就拿自个儿媳妇发脾气,秦淮茹摊上你这么一个恶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贾张氏见自家的事被傻柱说开了,当即就逮着傻柱怼道,
“傻柱,我家的事情需要你多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你想都别想。”
这会儿棒梗也是走到了贾张氏的身边,见傻柱指责他奶奶,不满的看着傻柱道,
“傻柱,你凭什么说我奶奶?”
而贾张氏也是将棒梗护在身前,意有所指的道,
“棒梗啊,知道傻柱为什么对咱们家这么好吗?他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馋你妈的身子呢。”
傻柱见贾张氏当着院里大伙的面,说出赤裸裸的话,脸上青红不定,他的确馋秦淮茹的身子,
但这几年下来,对于棒梗这三个孩子,那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许多的帮助是真的出于一片善心,
此时见阎解成、刘光天等人听着贾张氏的话,看向他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眼神中有种莫名的意味在里头,
当下也是恼羞成怒,避重就轻的道,,
“合着我这么帮你们家,还帮出了个白眼狼了!”
贾张氏却是不留情面的道,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边上的三大爷阎埠贵早就对傻柱只帮助秦淮茹一家有所不满了,这会儿总算被逮着机会了,突然酸熘熘的插上这么一句道,
“傻柱,我一开始就觉得你帮助秦淮茹家的动机不纯,院里困难的也不只秦淮茹一家,也不见你帮过他们。”
倒是一大爷见话头不对,连忙出声喝止道,
“老阎,你说什么胡话呢?还嫌这院子不够乱吗?”
傻柱也是不满的看着三大爷道,
“三大爷,你是这院里的三大爷,也是一名人民教师,您瞧瞧您说的话,是一个人民教师该说的话吗?合着我得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还必须普度众生了?”
而秦淮茹也知道不能任由三大爷给傻柱泼脏水,不然傻柱的名声臭了,她也好不到哪去,当下也是出声替傻柱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