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整个战场全都静了下来,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没有再有动作了,逃,对手就在眼前,怎么逃?打,都不知道要去哪里了,打的还有什么劲?因为在这里的人和魔族就没有不知道传送阵的,接下来是一个什么命运,除了那几个高层和那些懂得乾海帝国历史的人之外,还真的没有一个人真正的清楚。
“唉!”韦文又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命苦不能怨宗主,点背不能怨社会,出来一趟,就受苦一趟,出来一趟,小命就悬在别人的手里一趟,虽然说得上是刺激,但是,这样胆颤心惊的日子当真是难熬啊!即使对于他这样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惨痛之后的人也是如此。喝了一口酒,或许是这个传送阵传送的距离太远,或许是这个大阵太大了,所以准备的时间长了一些,只看到那白色的空间规则的波动,弥漫着空间灵力的气息,不断的变得更加的浓郁,喝了一口酒,韦文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四周看了看,直接用神识再扫了几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地方居然没有强者在关注着,于是,他偷偷的将神国打开,而且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直接将神国的开口变成与空间传送阵一样的花纹,然后直接搭在传送阵的纹路上,大小比传送阵上面的花纹稍为小一些。于是,在一瞬间,让韦文开心的事情来了,无数的空间灵力直接涌入了韦文的神国之中,并且直接涌入了一个空间属性的星辰之中。
韦文的神识盯着那些涌入的空间灵力,直接涌入这个白色的星辰里,白色的星辰,由原来接近于透明的白色,慢慢地变成真正的白色,整个星辰越变越大,这个星辰的光茫也越来越盛,渐渐地变得更加的亮,虽然它的大小与太阳相差千万倍,但是,光芒越没有低上半毫,甚至于有超越太阳光芒的势头,在整个神国之中,此时也是白天,这颗星辰的光芒直接让整个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颗星星,让那些在神国定居的人们十分的惊讶,白日星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要知道他们进来也没有几天,刚刚定下来,就出现这种照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对于一种神秘的现象,人们的心里从不忌惮于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像,于是各种流言开始在整个神国的居民之中流传开来,然后就开始变成了各种不同的神话,接着就是无数的版本的信仰直接出现在整个神国之中,而这些信仰之力毫无疑问都会成为韦文的收获,继续的涌向整个神国的各个需要信仰之力的地方,因为在这个神国之中,不管这些平民信仰什么,终究都是对于韦文的信仰,也可以说是万物归流。当然这些东西现在暂时还没有,而韦文也没有办法去感受到,只不过他看着那个变亮的星辰,心中就有着莫名的欣喜,当真是让意想不到啊!现在天知道真正的涌入了多少的空间之力?整个巨大的传送阵,本就是一个整体,要启动它可是需要无数的修士与魔族的血祭,这样的空间之力难道还能少了去么,而且那些不断涌动的灵力几乎是会走遍传送阵的每一个角落,只是现在,那些空间之力涌过这一段的时候,多少都被韦文直接截流了一些,好在截流的这些空间之力,对于整个巨大的大阵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所以一时间也就不会被别人所发现。
大阵是越来越亮,两刻钟之后,一道巨大的圆形的带着无数光纹的光柱直接冲天而起,而光柱的范围显然正好是整个战场的范围,这个时候空间的波动达到了一个最大值,传送随时可能会发生,韦文回过神来,赶紧将神国的出口关掉了,将葫芦收入了神国之中,因为接下来的一刻,他不知道会被传送到哪里,想了想生怕还有别的意外,他又将铠甲直接穿到了身上。安全第一,这是他多年来杀手的总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老人家教的,所以到现在他还活着,而且想来之后也不会死去。
光柱的光芒直接射向四周,让许多的低阶修士都在瞬间目盲,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与外面相反的是,在里面的修士倒没有受到这方面的冲击,与平常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当那个光芒达到最大的时候,直接冲天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天际。光柱所在的地方直接出现了一个黑洞,然后整个大阵之中和之上的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战场又慢慢地恢复成了之前没有任何战斗时候的情形,曾经倒塌的房子,曾经消失的房子,还驻立那里,与没有倒掉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显然古朴而沧桑,整个大阵再一次的被那些建筑所覆盖,只是与原来不同的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任何的人存在,如果韦文看到这样的情景,肯定直呼,神乎其技。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是,这样的景象当真是极为壮观啊!”在乾海城的高处,有一个强者说道。大阵虽然将整个乾海城包围了起来,但是,它不过是利用整个防护大阵的一部分而已,在许多的地方,传送是没有办法展开的,而这里显然就是其中的一处。
“呵呵,说是这样说,壮观也着实壮观,但是,终究这是用血祭填出来的!”
“李老什么时候那样悲观了?这好像并不是你的作风啊!”
“是啊!你这老李怎么会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当真不是你的风格。”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几个同伴突然间就在自已的面前,在天劫之下灰飞烟灭,难不伤感么?”
“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为那些血祭的家伙伤感呢?吓我一跳。”
传送进行了很久,如果按时间来算的话,经过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轰的一声。韦文直接砸到了一个土山之中,也亏很他穿着铠甲,而且本身是一个神修,身体可是他的强项,皮糙肉厚,不过是晕了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全身就如同散了架子一般,有气无力。
“咳!咳!吐!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韦文摇了摇头,将晕旋的感觉甩到了一边,然后看了看周围,只见这里与其它的地方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一样的山一样的树,一样的石头,只是感觉这里的神力要比别的地方要多上许多,韦文似着吸收了一下空气之中的神力,果然神力在这里的能量之中占了大头,而且,这里的神力的纯度似乎比在乾海大陆之中的灵力能量要高上十余倍的样子,可以说,在这里修行一个时辰,顶得上在乾海大陆之中修行十个时辰,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恐怖的数字?韦文想了想,这里应该是一个秘境,因为这个地方的神力含量比与乾海城同等的神力大陆要大十倍,却比神界的神力含量要远远的不如,想来这里应该是乾海帝国存在的时候的一处秘境,用来提升他们弟子实力的地方,但是,由于乾海帝国的消失,这里也成了一个无主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时候需要血祭才可以将人传送到这里,应该是那些宗门和魔族都没有打开这里钥匙,所以只能用血祭这种笨方法了,可惜了那些死去失了的人魔两族的修士了,在无知当中成为了血祭的对象,想到这里韦文不由的赞叹自已的聪明,直接一个土遁,就躲过了无数的灾难,要知道他不过是战斗一会儿,就惹来了三个魔族对付他,如果再打下去,他当真是没有信心活下来,毕竟在那种混战的战场之中,他不过是最低层的一员,在这之上还有着金丹期、元婴期的修士,那些家伙可是随手一拍就天崩地裂的,他这付小身板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也亏得老人家说的一句中听的话,艺多不压身,土遁这种平常的小法术,那些筑基期的修士看都看不上眼的小法术,在那种有大阵地如坚石的的地方都可以躲下来,当真是不可小觑啊。韦文可是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也唯有土遁可以用了,其它的大部分的遁术失效了,这样一来许多与抱着同样目的人,就生生的止步于那里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土遁的,首先就必须要有土属性灵根。只是此时韦文不清楚,他这样一想,可能就会背离剑修的宗旨了,如果再深入下去,学习许多的法术,那么他这个剑修也就到头了,这也是为什么在修士之中剑修最少而用剑的人却最多的缘故,法术太神奇,修路太坎坷,艺多不压身,这些无限的诱惑直接将许多剑修的心拉偏了,于是,只能成为用剑的修士,而不是剑修了。好在对于韦文来说,这种东西只要有用就行,所以他学习的许多的法术都不过是浅偿即止,而修行的重点还是在剑上,更不用说由于喝酒的缘故,他对于剑的初心一直都没有变化,因为剑就是他斩破一切前行阻碍的利器,是他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