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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此贼屡次坏了王爷大事,令王爷狼狈不堪,落难于此地,实为王爷之大仇人,王爷也恨其入骨。王妃又何故护着此人?如此既有亏妇道,又会坏了王爷大事,不如将此贼交给小将,小将千刀万剐了他,替王爷与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金鹰岛之上,慕容弘的家将,翟虎提着利刃,对容成澜敏说道。。
“翟副将所言大是!”
“杀了他,杀了他!”
“对,对,杀了他!”
“小公主,你不但是大王的女儿,还是王爷的王妃,他可是杀了我们不少人,为何护着他啊?”
“高鼻梁,高个子,白嫩嫩的,长得还那么丑”
“”
一众海贼是大声附和,押周富贵死的人,更是提刀持枪的,跃跃欲试。
押注周富贵死于何种酷刑,首先是周富贵必须得死,至于死于何种酷刑,就可以慢慢商量了。
“我你们”就连容成澜敏的手下????????????????也是希望立即处死周富贵,因此容成澜敏无计可施,支支吾吾的,一时之间,是无言以对,但却仍是死死的护着周富贵。
“翟副将”正在此时,一人走出人群后对翟虎说道:“在这金鹰岛上,这人是死是活,还由不得你。”
“朱岛主!”翟虎闻言怒视着此人。
朱岛主,姓朱,名清彪,家中排行老二,故经常被人称作“朱老二”。
朱清彪朱老二,为祖龙群岛第二大岛屿,逐玉岛的岛主,也是在甄傲国坐第五把交椅之人物,当然是不能小觑的。
朱清彪微微一笑,走到翟虎面前,捏了个兰花指,并捏着嗓子问道:“我美吗?”
翟虎不答,只是怒目而视。
朱清彪不喜女子,倒喜男子,有龙阳之癖,并有娈童之好。一身衣物倒像是汉之儒生长袍,可长袍之上却是花团簇锦,花花绿绿的,是异常花哨,穿在魁梧的身上,显得特别别扭。脸上不但胡须除尽,还涂脂抹粉的,耳边还有各种颜色的簪花。
朱清彪也不生气,一阵香风飘过,离开了翟虎,走到周富贵与容成澜敏身边,取出一根玉如意,蹲下身子,用玉如意挑起周富贵的下巴,微笑着问道:“模样倒也俊俏,小郎君,我美吗?”
周富贵直感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无奈答道:“美,你太美了,美得大爷我不忍直视啊!”
“噗嗤!”容成澜敏闻言不禁笑出了声,随后慌忙将周富贵拖到了一边,生怕朱清彪恼羞成怒,从而痛下杀手。
不料朱清彪却并未气恼,脸上笑逐颜开的,将玉如意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又是一阵香风飘过,朱清彪走到一众海贼面前后,捏着嗓子说道:“这人本岛主保定了!”
“朱老二,你为何保此人?难道是为了这二十两金子吗?”银山岛岛主涂蟾闻言怒道。
涂蟾说罢,便将朱清彪下的注,二十两黄金扔还给了他。
目前迹象表明,周富贵也许真的会捡条命,因此涂蟾想借机反悔。
二十两黄金啊,一赔一百,若是输了,岂不是连裤衩,也就是犊鼻裈都赔没了?
“涂金蟾,此人是何身份?”朱清彪用“玉指”拈着二十两黄金,微微一笑后问道:“他可是东海郡大都督、东海郡太守,掌一郡之军、政大权,麾下精兵猛将无数,难道你未领教过吗?”
朱清彪随后见涂蟾嘴唇动了动,也是继续说道:“你也许想说我们在海上,不惧他陆上之师?可此人于朐县可是以少胜多,击败了我祖龙岛的大军,杀了不少人,也捉了不少人,目前我祖龙岛还有许多兄弟在他手中呢,如此,这人能杀吗?至少现在不行。这也不是本岛主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而是事关重大,需三思而后行。且大王都未说杀他,你敢杀吗?”
涂蟾嘴唇又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无从说起,无法反驳。
祖龙群岛之主容成魁并未下令立即杀了周富贵,仅凭这个,涂蟾等人也不敢擅自动手杀掉周富贵的。
朱清彪随后将二十两黄金又扔给涂蟾后微微????????????????一笑道:“撒出去的网,岂有空网收回来的道理?本岛主撒出去的网,收回来必有鱼。涂金蟾,害怕了?害怕赔不起吗?赔不起也不妨事,本岛主也不要你的妻女,女人有什么意思?你银山岛不是有金山、银山吗?就借我逐玉岛挖个一年半载如何?”
涂蟾闻言顿时脊背处一阵发凉,只觉朱清彪的笑容是如此的阴森恐怖。
银山岛是否有金矿,还不知道,银矿确实有的。可银山岛的银矿却是涂蟾的命根子,故被人称作“金蟾”。而涂蟾的命根子当然会被海贼其他势力惦记。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此时此刻,涂蟾的命根子不但被海贼其他势力惦记上了,朱清彪也惦记上了,甚至容成魁也惦记上了,如此涂蟾怎不感到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