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人下楼,在大堂里写好契书双方签字画押,之后把移交一打,掌柜几人便拎着包袱离开了。
他们走后,许景洛和许景安在酒楼里到处转了一圈,把窗户关上灶火熄干净,这才锁上大门离开。
“姐,我们明天回渔村么?”许景安道,“要不要带上司徒晏?他和我说了至少三次了,说回去的时候记得叫上他,他想去海边看看风景。”
“叫他交钱,吃住行参观一条龙服务,三十两银子不讲价。”
许景洛说这话时,突然觉得是不是可以搞旅游业?好像也是一条挣钱的好门路。
“姐这是要宰客么?哪有这么贵的?”
“谁让他没事非往我们身边凑?活该他被宰。”
“我觉得司徒晏挺不错,虽然长得比不上长恭哥,但性格是真的好,怎么样都不会生气。”
“景安弟弟,你可千万小心啊!”许景洛眯着警告道,“那‘姐们’可是断袖,别被他迷弯了。”
“姐你真是不会看人,他分明是正常男子,我还瞧出他似乎有点儿喜欢你呢。”
“噗~~你这傻弟弟,怎么看谁都喜欢我啊?你姐有这么吃香么?”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掰扯,突然看到冯泽安领着司徒晏身边一位叫赵豪的随从急匆匆过来。
“景洛姐,洪公子有急事找你。”冯泽安老远就大声道。
许景洛忙望向赵豪,只见赵豪前所未有的惊慌,好似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许景洛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会是那‘姐们’出什么事了吧?
赵豪大步过来,许景洛还没开口他便压低声音抢着开口。
“景洛姑娘,能不能请你去质子府一趟,我家主子有事找你。”
“好。”许景洛废话没多说一句,生意人最是擅长察颜观色,赵豪急成这样一定是他的主子出大事了。
虽然相识时间只有短短的六七天,但许景洛对司徒晏的印象挺不错的。
身为高贵的皇子却被当成‘人质’扣在异国他乡,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想想都挺悲催的。
当然,她也的的确确把司徒晏当成姐们了,若司徒晏真有事只要她能帮得到,一定帮。
打自家宅院经过时许景洛回去了一趟,拎了一只医药箱出来。
不多久,三人便急急进了城南的质子府。
“到底怎么回事?你家主子怎么啦?”到了这里许景洛有些话敢问了。
她虽然不是古代人,但宫斗剧可没少看,知道皇室储位之争十分激烈,兄弟手足为了皇位都能反目成仇,所以有些事她在外头不说也不问,万一隔墙有耳呢?
进了质子府之后好的担心才流露出来,急急询问。
“我家主子受伤了,先前听说景洛姑娘懂医术,便想请你给我主人瞧瞧。”
“伤得严重吗?”许景洛脸色变了变。
“挺严重的,你进来瞧瞧就知道了。”两人说着进了正屋房内。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里面的人不用说,一定流了很多血。
里头靠墙的拨步床上,司徒晏身上盖着薄被一动不动地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晕厥过去了。
“司徒公子?”许景洛唤了一声,急急走到床边。
“景洛姑娘……”
司徒晏虚弱地出声,神志已经有些迷糊了,皮肤和嘴唇惨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你伤在哪儿?”许景洛吓得不轻,她到底不是大夫,虽然小病小痛经常给人治,但这种大病她没有经验啊。
司徒晏垂在床侧的右手动了动,无力的垂下了,彻底晕了过去。
“主子,主子你醒醒。”赵豪急得当即跪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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