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孙之獬关系还算不错的瘦子壮着胆子上前,拱手说道:“这位,不如先将孙兄放下,孙兄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阁下如此行事,有辱朝廷脸面,况且,是非曲直尚需公断,岂是阁下一言而决?”
“王寡妇告诉我,那晚孙之獬说好只是自己上,却还带了一个人同去,把她汉子祸害的三天下不了地,你如此为他回护,莫非那人就是你!”
“你,你岂能血口喷人!”
那文士登时脸色涨红,徐宁却不在与他理论,抓着孙之獬向上一举,然后用力掷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孙之獬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口鼻溢血,这次是真的受了重伤。
但徐宁还是留手了,不然整个地板肯定砸穿。
而且,这一下彻底让二楼的客人炸锅了,之前是打架,现在可能要打死人了,死的还是朝廷的官员,这可不是小事。
“来人,快来人啊!”
“光天化日,你伤人行凶,就不怕王法么!”
“伙计,就是他,快拦住他,别干看着,你上啊!”
……
无视几个文人的聒噪,和战战兢兢的酒楼伙计,徐宁手腕一转,多了个小瓶子,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水倒在了孙之獬的脑袋上,一边倒一边狞笑:“你不是喜欢剃头么,来,我就让你剃个够,xx牌脱毛水,你值得拥有!”
孙之獬已经再次昏迷了,只能任凭徐宁摆布,而徐宁做了这一切之后鼻息动了动,暗道奇葩,这款脱毛水竟然是可燃品。
他给二女使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往外走,徐宁划了根火柴,屈指一弹,一点火苗飞向孙之獬,然后迅速转身,刚到楼梯口就听到背后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这狗东西直接杀了简直就是便宜他,先给丫的整成重伤,让他难受几个月,等差不多习惯了,再回来收了他的小命。
徐宁心情愉悦,无视众多惊骇的视线,哈哈大笑,猖狂至极,酒楼的客人也好,伙计也罢,见他如此,无不退避,没有一个敢阻拦。
干了这么一桩事情,客栈自然没法住了,徐宁在个没人处把阿香收回监狱空间,又跟着丁白缨在小巷中钻来钻去,最后进了一处无人小院。
这里算是丁白缨的“安全屋”,类似的地方在京城还有好几处。
确认安全之后,丁白缨有些头疼的说道:“你不是准备拿到情报再动手么,怎么突然就发难,还搞的这么大,这会打乱计划的。”
“计划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完成任务是为了让我念头通达,但看到那人不干点什么,我念头直接就不通达了。”
徐宁笑容满面,显然心情非常不错。
“唉,你,算了,信王那边怎么办,是否告知一声?”
“不用,虽然我们和锦衣卫照过面,但他们就算追查下去,也只能证明我们和信王府有接触,又不是信王府指使,怕什么?”
“再说了,过几天你我里应外合去王府取了宝贝,信王也是受害者之一,了不起那天顺手把他也打一顿,放心,这点事根本不算事。”
丁白缨默默叹气,她感觉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要坏掉了。
但旋即想到了什么,丁白缨头一次在徐宁面前露出她那招牌式的邪魅微笑。
“你说的都在理,不过,接下来几天,怕是只能委屈在这里了,我想,你应该还不打算正面和锦衣卫厮杀吧?”
徐宁却是摇头,有些兴奋的说道:“不,之前和你讲沉炼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或许,对我有大用。”
丁白缨好奇道:“什么事情?”
“北斋啊,信王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