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啊?
任我行不知缘由,但越想越怕,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徐宁眯缝眼瞅了任我行一下,他心里确实不爽。
之前他和林冲交手时墨迹了好一会,虽然是故意的,但事实就是他没有直接把林冲拿下。
可任我行倒好,一个照面就把林冲扑倒了,甚至用上了吸星大法。
不知道的,是不是以为任我行比他还厉害?
表现欲那么强,连大老板的风头都敢抢,就这还想晋升?
过了一会,天残地缺回来,各提着昏迷不醒的秦明杨志。
很明显,徐宁能派出一群小队到处抓人,自然不会让秦明和杨志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徐宁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好下属,人勤话不多,让干啥干啥!
“走,回去!”
……
徐宁潇洒归去,梁山营寨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澹。
连败两阵,走了秦明杨志,宋江又是当场昏厥,这一切都是当着几千喽啰的面发生,对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
若非尚有徐宁这个外敌在,且他们离开梁山没了吃饭的地,不然这些人马直接散伙都有可能。
天刚擦黑,梁山的几千喽啰就如同入冬的小兽,早早的就寻地方睡觉去了,那些头领们也差不多,各个垂头丧气,再也记不得什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整个营寨,也就宋江所在的大帐还亮着一盏油灯,散发着一些烟火气。
宋江躺在床榻上,长吁短叹,他对外说是昏迷不醒,其实早就醒了,只是面前之事太过棘手,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众兄弟。
而且他还从宋清那里得到了好几个坏消息。
比如徐宁手下除了铁甲兵,另有一群武艺极高,且极为凶残的家伙,以雷横与朱仝之勇,竟然不是一合之敌。
还有,他老爹也挨打了,和雷横朱仝一起被关在笼子里,风吹日晒……
“唉!”
无力叹息声中,灯光轻轻颤动,宋江转头看去,只见帘子被人接起,却是吴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饭食。
宋江并无意外之色,现在也就吴用算是他的知心人,毕竟两人有着共同的打算。
宋清浑身世上,需要修养。
至于黄信,宋江信不过他。
宋江是想带着梁山众多兄弟一起被招安,黄信思虑的却是保高求平安,换一身富贵荣华,乍看相似,其实大不相同。
尤其今日再败,宋江断定,黄信若是有机会,肯定撇开梁山带着高求先跑。
只可惜,吴用虽然号称智多星,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奈何?
只见吴用径直来到宋江身边,满脸笑容的说道:“恭喜哥哥,大事可成了!”
宋江表情一滞,若非说话的人是吴用,他都要骂人,人心都要散了,何喜之有?
宋江没吭声,但脸上明显的不高兴。
吴用呵呵一笑:“哥哥想要招安,为兄弟们谋个前程,可是,兄弟们多是自由散漫惯了,在梁山上就是图个逍遥自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平白无故的招安,除非朝廷大军压境,否则仅以利诱,何其难也?”
“但今日之败,对于梁山虽然是祸事,可于哥哥的招安大计却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