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是做做善事吧。”
最后李青州又说了句,因为他非常清楚,方晓蝶的命格太硬了,简直比金刚钻还硬,这种命格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男人能够享受得起,除非是命格同样硬或者神通境以上的人,否则绝对谁娶谁死。
这样的命格,也可以说是万中无一,时间少有了。
方晓蝶闻言脸上顿时止不住的露出伤感之色,虽然她如今富贵无忧,但是一直背着一个黑寡妇的名头,却也不是她所希望,她也希望自己能像普通女人一样,嫁给一个自己喜欢又对自己好的男人,然后相夫教子。
“就没有办法了吗?”
“也不是说没有,但很难,除非夫人能够找到一个命格和夫人一样足够硬的人。”
李青州也没有把话说死,开口道。
方晓蝶闻言却是突然神色一动,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李青州,见李青州谈吐风雅,长相更是俊美如玉,突然忍不住鬼使神差道。
“那不知道长的命格,可否够硬。”
好家伙。
李青州闻言则是瞬间无语,心想我好心指点你,结果你却打我主意,嘴上道。
“夫人好意,在下怕是无福消受。”
方晓蝶顿时一脸失望的离开了,不过在离开时却是给李青州留下了一锭金元宝。
时间一晃,四天时间过去,四天时间,李青州每天都准时到老地方摆摊算命,名气也越来越大,慢慢的在整个京城都传开,俨然成了赛半仙,而随着名气的增大,每天来找李青州算命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一整天摊前都排满了长长的队伍。
李青州也来这不拒,而随着这四天的摆摊实践,李青州发现这个效果还真确实有效,这四天下来,让他对望气经的掌握领悟又更深了一层。
很快时间来到第五天,马上就要进入三月中旬,距离会试也只剩下三天时间,李青州也打算再摆两天摊就结束,然后留一天时间准备会考。
这天,日暮十分,临近收摊,一个锦衣富贵打扮的中年男子来到李青州摊前,趾高气扬的看向李青州道。
“你就是最近城里传的赛半仙,无所不知。”
言语神色间尽是质疑不屑。
“赛半仙不敢当。”
李青州微微一笑,对于对方的态度也不怒。
“那你给我算算,接下来几天什么时候会下雨,我倒要看看,你这赛半仙是不是浪得虚名。”
中年男子又道。
“明日午时,当有大雨。”
“好,那我明日午时再来,要是明日午时没有下雨,我就掀了你的摊子,看你这神棍还敢不敢骗人。”
说完中年男子便转身就走。
“太过分了,这人对小道长怎可这般无礼。”
“无礼之徒,小道长,要不我们去帮你教训教训这个人。”
“........”
周围不少人则是义愤填膺,纷纷开口,为李青州打抱不平,这段时日李青后在这里免费算命,也是收获了不少人心。
“无妨,由他吧,一切明日自有分晓。”
李青州却是耐人寻味的笑了笑,随即起身收摊走人。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中年男子离开后,径直走向京城外,片刻后来到城外京河边,然后摇身一变化作一个年青的锦衣公子,额头一对龙角,赫然不是京河太子又是谁。
“姓李的,上次你让本太子在泗水丢脸,这次看本太子让你如何丢脸。”
却是这几日李青州在城中摆摊算命,随着名气越来越打,却也让京河太子在先前进京城游玩的时候偶然听闻发现,然后便想了这个计策,和李青州打赌让李青州算何时下雨,只要李青州算不准,他到时候就可以掀了李青州的摊子让李青州当着全京城所有人的面丢脸,也好报他上次在泗水之仇。
至于输,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父亲身为京河龙王,执掌京河神印,总管京师水利,整个京师之地,哪里下雨、何时下雨,下多大的雨都由它京河龙宫决定,就算李青州真的算准了,他也只需明日稍稍将下雨的时间修改一下就能让李青州输掉这场对赌,到时候就能当众掀李青州的摊子让李青州当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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