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岑听后看了看周围,冷笑更加冷了好几度,“这医院是你家的吗?我来医院还要你批准?”
舒芮柔挣开殷柯的怀抱,把斜刘海收拾整齐,看向霍司岑,又看见身后张琛手里的拐杖,心中了然。
“既然你腿脚好了,就赶紧离我远一点。”
殷柯听后又重复一遍,“听见了吗?柔柔让你离她远一点。”
霍司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更钻进了一个林黛玉,又高兴,又失望,又生气。
高兴的是,舒芮柔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拆石膏的,不想某些人只知道胡说八道;失望的是,她那看着漂亮的嘴巴,居然能说出这么恶毒寒冷的话;生气的是殷柯这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护着她。
这让他火大。
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就这么看不上我吗?
或者说:看不上这个霍司岑吗?
紧接着,他转念一想,又明白了。
就这么个不珍惜她,不爱护她,婚姻期间出/轨又公然带着小三羞辱她的霍司岑,她为什么要看得上啊?
自己有毛病就算了,这么还希望她也有毛病呢?
真是有病。
他看看殷柯,忽然呲着牙花子笑了,他指着殷柯,一字一句地说:
“好,君子不与小人说嘴,我走。”
舒芮柔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只担心章溪溪,其他的暂时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