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尴尬地站起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磕磕巴巴地说，“霍总，我...我们也只是担心集团的发展，毕竟您也知道，现在外界对咱们霍氏集团诸多猜测，只是，只是我们太目光短浅，没有老霍总深谋远略。”

他没想到霍启荣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心中非常不服气，可是眼下，之前的盘算算是百搭了。

程继峰见程启风向大变，立即心中掠过强烈的不安来。

他的心跳变得格外响，他甚至觉得血液像是奔腾的三峡大坝，快要冲破他的心房。

果然，霍司岑见程启蔫了下去，知道今天的布局算是圆满完成，也不再跟他言语，转身把矛头对准了程继峰。

“程总监确实很优秀，但是聪明的头脑若是走上歧途，只怕是无论再聪慧也只能只觉坟墓，你说对吗？程继峰？”

程继峰听见霍司岑叫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如雷贯耳，他脚软的像面条，扶着桌面慢慢站起来，不敢抬头。

“霍总说的是，可是我没......”

霍司岑不听他解释，指了指自己跟前桌面上的文件，继续说道：

“我已经成立了集团内部调查组，对程总监的营销部彻查，他们给我的答复，就是我眼前这些，包括了很多事情，程总监，你应该心中有数。”

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程继峰认命般地点头，“霍总，我都承认。”

程启一听，顿时不愿意，大声叫道，“程继峰，你在说什么？”

若是程继峰全部承认，撕开这个口子，那后面的那徐许多，岂不是都瞒不住了？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谋划，岂不是要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