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料事如神，开口就问黄侦探：

“我孙女是不是来找你了？”

黄侦探也不敢欺瞒，只好从实告知。

“是的，霍先生，但是她只是打电话，人并未过来。”

霍老爷子眉毛一挑，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语速却变得很慢。

“那么，你都说了些什么？”

这雷霆般的压力瞬间将黄侦探笼罩，他额头的汗更多了，有一些地方已经汇成小溪噌噌往下流。

“我什么都没说，舒小姐打电话说我的调查实在是太慢了，是名不副实，想要退款，我就大概说了下调查进度，当然您知道这肯定不是真的，而且.......”

没等这个侦探说完，霍老爷子直接摔下一句话。

“不用而且了，你直接答应给她退款，我马上给你再付一笔，你全额退款。”

言外之意，就是要黄侦探承认自己无能。这对他来说太难了，他这不是什么政府机构，全靠着做事的利落和速度，还有求助者的好口碑来传播影响。

现在退款，岂不是要被人，尤其是被同行笑掉大牙了？

但是，对方是霍启荣，这个亏，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而且，这边就算是霍启荣愿意多支付一边款项，但是舒芮柔那边又该怎么办？

他刚刚已经透露了一点信息出去，不知道还能否顺利退款？

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接霍老爷子的电话，但世上之事谁能真正做的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