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宫伏从背后抱住了她,长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燕妗,“留下来。”
燕妗停住。
她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男人装醉的技术太烂了。
谁醉酒能有这么大力气,还能这么有条理的说话?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然怎么会装醉装得如此之假。
怕是……三岁小孩都要比他会演戏。
她挑了挑眉,“留下来干嘛?”
“玩游戏?”
“三个人的?”
“好啊。”
“你不介意的话,我随时奉陪。”
宫伏睫毛微颤,他猛的睁开眼,没忍住,一把将人转了个方向,正面对着他。
他一点点逼近。
将她整个人堵死。
“你还想玩这个?”
他双眼猩红,眼底尽是疯狂。
他可以等待。
可以耐心。
但绝对受不了她的眼中有其他人。
甚至还有这种荒诞的想法。
“我不准!”
燕妗凑了上去,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把人拉了下来,她仰头轻蔑一笑,“不准?怎么不继续装了?”
宫伏眼睛都红了。
他要是再装下去,她真这样做咋办?
他喜欢她的开放。
喜欢她的主动。
却不喜欢她对别人也这样。
这样独一无二的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燕妗看到他紧张的样,不由笑出声,“我说斗地主,你想什么呢?”
“……”
斗,地,主?
他咋那么不信呢?
宫伏突然挣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