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挺大啊,还报复我?”
她的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刮在宫伏下颚,只有淡淡痒意,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模糊不清说了一句。
“下次还替你修。”
“别转移话题。”
燕妗岂止是手指甲,就连脚指甲,都是他亲手修剪的,平时没事做躺沙发上看书的时候,这家伙就拿着个指甲钳,捧着她的脚,认真的检查。
哪里长就一点,就剪掉。
根本不给指甲一丁点长出来的机会。
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这狗男人。
燕妗被撞得闷哼一声,松散绑着的头发也散了开来,沿着座椅连同细碎的呜咽声一起……掉进了黑暗狭小的缝隙之中。
车窗外洒落一地的星光,调皮钻进窗户缝隙中,落在宫伏身上,勾勒出他那绝佳的身材线条。
热汗,从那滚动的喉结中滑落。
燕妗鬼使神差仰起细长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把柴,让这本就熊熊燃起的烈火,变得更加汹涌、滚烫,燕妗无比清楚的感知到,他身体上的温度高得宛若要烫伤人。
宫伏搂住她的腰肢,将人按进自己怀中。
生怕她会逃走一般。
那力道大得,宛如要将她彻彻底底揉进身体里,揉进血骨之中,让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除了迎难而上。
再无其他选择项。
……
燕妗差点没能赶上飞机。
紧赶慢赶,最后成功在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这一松气,刚刚所忽略掉的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感,此刻却在无孔不入的提醒着她。
两人刚刚玩得有多么的过火。
大腿内侧,都是火辣辣的疼。
燕妗撑着下巴,嘴角一撇,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充满惊喜的呼叫声。
“你是……燕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