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如何?
他最不怕的就是压力。
宫伏搂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
燕妗伸手抵住他往下亲的动作,“等等。”
“有些事,我还需要跟你说清楚,第一,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私下你可以喊我师父,但在外面,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喊我的名字就好了。”
“第二。”
“你是我的第一个弟子,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我很严,不会因为你是我男人,就给你放水,玄学之术,并非轻易能学成的。”
“这条路很苦,也很长。”
“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接受这个,如果你受不了,或者中途想要退出,你可以在这三天内提出来,只要你退出了,你以后都不许再提想要学习玄学之术的事。”
“听清楚了吗?”
燕妗的神情很严肃。
看得宫伏愈发蠢蠢欲动。
他微微勾唇,“听到了,师父大人。”
“师父说完了,那也该到徒儿来说了。”
“第一,不管人前人后,我都不想喊什么师父,什么名字的,我……只想喊你老婆。”
燕妗嘴角一抽,瞪了过去,“婚都还没求,证都还没领,就想喊我老婆?年纪不大,想得倒挺多的。”
宫伏轻哼,“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我还想说,这第二,我决定好的事,就不会轻言放弃,即便再苦再累,为了心中那份信念,也是值得的。”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燕妗不置可否。
她耸肩的小模样,看得宫伏再也忍不住,他的手放在了燕妗的后脑处,随后直接把人反压到了门上。
“师父现在就给徒儿上第一课,可好?”
上……课?
这个姿势?
再近一点,他都要亲上来了。
男人那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一点点逼近,扰得燕妗的心绪都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