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妗的拳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呢。”
宫伏忍了很久,才没丢人的痛呼出声。
燕妗看到他憋闷的样子,恶劣一笑,“弱鸡。”
“……”
弱鸡?
宫伏觉得他高低都要在晚上努力证明一下,让妗妗看看他是不是弱鸡。
至于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
宫伏正了正神色,“我总觉得白天天所说的入梦一事并不简单,正常人碰到这事,都会惊慌失措,可她却过分理智,还将梦境写成了剧本,正常人不会有她这份心性。”
“阿伏这是在夸她?”
燕妗酸溜溜的,像是喝了陈年老醋。
醉迷了宫伏的眼,他笑得嘴角翘起,如珍如宝的看着她,“妗妗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燕妗瞥了他一眼,没出声。
宫伏看出来了。
她生气了,需要亲亲才能哄好的那种。
感知强烈的反应,驱使着宫伏上前。
人类就是这样,总是容易被情感所影响。
做一些心里想做的事。
缠绵一吻过后,宫伏用了很大的理智,才没有继续下去,他抱着燕妗,手指揉搓着她的耳垂。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彻房车,“傀儡那边有没有新发现?”
“没有。”
燕妗舒服的眯眼摇头,“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她的作息规律得不像话。”
她敲了敲桌子,陷入沉思。
宫伏也在思索着其中的线索。
如果将其连起来,将剧本与妗妗之前告诉他的亲身经历,找到共同点,说不定还能有新发现。
宫伏努力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