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高手马啸贤被杀于衡阳客栈的消息传到魏府的时候,魏武子正在与家眷晚饭。
听到这个消息,魏武子立即回到书房中,听取门下弟子的详细禀告。崆峒派高手黑铁塔马啸贤的名声在西北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魏武子知道此人武功高绝,如今在衡阳派的地盘上被杀,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衡阳派的大弟子彭虎说道:“师傅,那马啸贤不知何时秘密住进衡阳客栈,酉时,崆峒双奇带着十几名高手来到客栈,发现马啸贤已经被杀,现场还有一具尸体,是马啸贤的弟子张彪。”
只见魏武子豹头环眼,瞪大了眼睛说道:“彭虎,现场可有什么发现?究竟是何人所为?”
彭虎说道:“师傅,听说马啸贤是被一种极厉害的掌法击中心脏要害而死,具体情形不得而知。崆峒派诸人严密封锁了衡阳客栈后院,任何人无法靠近。”
魏武子皱紧眉头,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说道:“奇怪,当世能一掌震断马啸贤心脉的武林高手屈指可数,没听说他们与马啸贤有什么仇怨啊,也没有听说他们最近来过衡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彭虎说道:“师傅,还有一件事,据客栈的伙计说,今天晌午的时候,有两个衣着鲜亮的人来客栈找人,说客栈中住着一位老朋友,特来拜访,伙计把他们领进了马啸贤住的客房,这两人呆了有一个多时辰才离开客栈。师傅,凶手会不会是这两个人?”
魏武子目光一闪,说道:“彭虎,立即描出这两人的形貌,传令下去,全城寻找他们。”
彭虎领命出去。
一位弟子神色匆匆地快步跑了进来,是魏武子门下的六弟子冯涛,只见他着急地说道:“师傅,当铺掌柜钱不易带着一名伙计求见您老人家。”
魏武子皱了一下眉毛,瞪了六弟子冯涛一眼,说道:“总是改不了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说过你多少次了?”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怎么回事?他又来凑什么热闹?不见。”
冯涛说道:“师傅,钱不易好像被人打伤了,那个伙计也被人砍断了一条胳膊。估计是来求师傅您老人家为他们找面子的吧?”
听到自己的门人被打伤,魏武子心中极为不快,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衡阳城找自己门下弟子的麻烦?难道钱不易没有报自己的名号吗?魏武子怒声说道:“钱不易怎么回事啊?这么不争气被人欺侮?不过,话又说回来,什么人这么不长眼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真是岂有此理!让他们滚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