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汉道:“赵护卫弄坏多少东西,那就把碗刷下做补偿吧。”
赵新煤没有把锅碗瓢盆调味料打破,不过在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附耳贴近抓了几把墙壁,把墙皮抓破了。
……
到办事处得到新消息,林君汉找到休息房间喝热水的风晓:“由于凶手正在被开封府的武者一路沿着铁底河追击到西贾岗村,凶手狡猾,逃掉了,现在陈留解严。题外插一句,过几天恐怕有很多媒体记者要来,麻烦事要丢给武都府和政斧发言人喽。”
风晓:“可以想象。”
坐下椅子接着说:“有两个方向。第二个方向是,高石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他跟凶手的体型非常类似,如果不是之前确定无元力基本就敲定他是凶手了,当然现在嫌疑也不小。”
“受害者中,赵力宝曾试图告诉我们凶手身份,陈小年一涉及某些隐情三缄其口,逃亡的两个人也在害怕什么,他们应该都是认识凶手的。找到凶手可以结案,找到赵锋,付刚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
“另一个方向就是,这六个人曾经是新安人。新安这地方二三十年前是个战区,被战火蹂躏过几次,当时很多刑事犯罪,说不定有一项犯罪、案件跟今天的案子有关。就是尘封档案比较杂乱,还因为起火事故亡佚了一部分。”
风晓听懂了:“一种在档案里面捞针,一种在追亡辑逃里捞针吗?”
“对。跟大小姐说话就是省力气。”
风晓伸出食指“NoNoNoNo”:“可是,据我所知,凶手的几乎是一天一犯罪。咱们跑过去,万一凶手趁机……还要跟时间赛跑啊。”
去新安,马车,火车速度不能恭维。来回的时间,而且到那里还要花一部分时间整理对照,从冗多的封存档案中扒出关于那六七个人的字眼,划出有用信息。而且不能只是看案卷,走访也是有必要的。
这样算下来,会花费很多时间。当然事情还是要做的,多条线索多条思路,只是林君汉就不必去了。
林君汉拨弄一下盆栽,提出另一种意见:“付刚,赵锋他们两个趁夜走小道,当时大多数武者都去追击凶手,放过了他们,这对他们的逃亡有利。而我们则是被陈小年,那个神秘人拦住。他们跑了一夜,完全可以改换特征,走偏路。到现在,也没有拉网搜查出,逃遁十分专业,不管对于我们还是凶手。”
风晓则打消这个说法,不能侥幸:“可是,就在昨日,赵锋,付刚,陈小年三人炸墙逃跑的时刻,别人都被绕的团团转的时候,他追上了一个人,还逼陈小年服下了毒药。原本他有三个人的移动目标,一个就满足停顿下来,在不远处观察,准备观察什么呢,显然是受害者临死之前的痉挛。”
“这简直像观赏自己的杰作,这又何尝不是很想猫把耗子玩弄够了,然后再咬死一样。既然陈小年就像猎物一样被凶手玩弄,那么赵锋,付刚就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的可能吗?”
林君汉全面投降:“你说服了我,我不去新安了。”
风晓一脸得逞了的样子:“我就知道。哦,我愚蠢的林君汉,决策还要靠我。”
林君汉:“放肆的女人,停止你的挑衅!那只能证明我从谏如流。我们得到一些线报,付刚有一个兄弟叫付白庆。在付刚逃亡那夜。他家半夜点灯,邻居听到过他在他家院子里有人踱步,念念有词的动静。”
“这应该是有猫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