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这个熊模样?还想娶我公孙家之女?”
表演结束,刘玮决定给公孙瓒亲自书信一封。
岳山安启,婿刘玮拜上,玮本身为皇亲,却因家道中落,只能在卧牛山做此剪径之事,实愧对祖宗,然,今有幸得见家之明珠,惊为天人,随示爱意,霞亦欣允,两情相悦之下,已行周公之礼。
此乃家传宝物金手指,其材与修补传国玉玺之金为同根同源,珍惜无比,乃婿随身之物。
还有灵丹一粒,食之可增其武艺近一倍,天下间只剩一粒,不成敬意,望岳山信之。
若食之见效,望岳山遣人回以彩礼,婿不愿见刀兵,来数名家仆即可,不用劳烦过多。
望岳山福寿绵长,婿刘玮呈。
随后,派人把此信送给了公孙瓒。
嘿嘿,若是你不同意,卧牛山就一个空寨子,给你便是,到时候如同大海捞针,看你上哪报仇。
过了足足一个星期,这封信才摆在公孙瓒的书案上。
“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公孙瓒是个大嗓门,长相极佳,举手投足间颇有气质,只是此时,却乱了方寸。
随手把金手指丢在一旁,公孙瓒怒吼。
竟然敢抢自己的女儿,话里话外,还带着威胁,什么破药,想毒死我?没这么容易!卧牛山?没说的,立刻出兵,灭了他们。
“主公息怒,可否,容在下一观?”
手下的聪明人发话了,公孙瓒抬手把信递给了严纲。
“我观此人,不似普通山贼,其话中深意,应是不愿与主公起刀兵,贸然前去,怕令女有生命危险,故而报仇之事,还需另议,这颗丹药,主公却万万服不得。”
严纲,为公孙瓒手下心腹,此人生于最苦寒之极北,肤发皆如白雪,身高一丈,膀大腰圆,可日行万里,却偏偏又是个知书达礼腹有韬略之人,若非命苦,实乃神将之姿。
“我自知服不得,女儿被人劫持。且……且被玷污,叫我如何能忍,严纲!休要啰嗦,点齐兵马,随我报仇雪恨!”
公孙瓒本就是急性子,史载:性如火,且好战,逢战则必尽全力,不死不休。
越说越气,公孙瓒恨不得即刻出发,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
“望主公三思,不如,先命人尝此丹药,试其药效,再做打算?”
他倒不是帮着刘玮说话,一个未曾谋面之山贼?呵呵,没有兴趣。
作为公孙瓒心腹爱将严纲可算忠心耿耿,时刻为公孙瓒着想,毕竟,女儿活着,跟女儿死了,还是大不相同。
“此贼说,此丹天下只有一颗,就是赌定了,吾不敢服药,若是有效,又能如何?吾之亲信,怎可用来试药?”
“哈哈哈哈。主公真是怒急攻心,此刻乱了心智,您细想,若是此药当真如此,他刘玮为何不自己服用?就算是他服用过了,这有第二颗,就必然有第三颗,在下不才,愿为主公,试药!”
这番话,说的公孙瓒心中热腾腾的,真是自己的好兄弟!
“万万不可,若无此丹,吾最多失一女,并无其它损失,可服药之事,若是有个差池,吾必心疼死矣!”
公孙瓒用手抓着严纲的胳膊,用力摇了摇,坚决不让他服药。
严纲眼中充满了感动,捏着巨大的锤头,暗暗擦了擦眼角,似是被感动的落泪。
眼底,却闪过一丝郁闷,似乎想马上吃掉那颗丹药。
“师傅说的药,竟真的存在!”
严纲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