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科面露惊奇,没多想,只是撇清责任道:“看来你们没放在眼里,但我已经警告过了,尽了我最大的善心。”
“非常感谢你能告知我们这件事。你还知道更多吗?”晨伊说道。
“没有了,我很久没靠近过那里。”乔斯科回答道。
而后他转过身,踏着吱呀的楼梯上了楼。
一行人开始享用眼前朴素的晚餐。
..............................
..............................
睡过一觉后,一行人收拾好行装,确认好要带上的东西后,就再次出发了。
登上马车,琴杜伊尔对照着地图,往异教的圣义讲经院走去。
一路上,晨伊透过窗户看到沿街的死魂们,他们有的游荡在大街上,贪婪地打量马车后,选择了避开,有的藏匿在屋子里,观察这少之又少的动静,其中还有不少试图诱惑马车停下的,一一被他们无视。
越往圣义讲经院靠近,如乔斯科先前所说,周遭的死魂断崖式地锐减了,直到马车前行到一处下坡的道路,一行人再也感受不到死魂的气息。
就如同苍白骤雨没有侵蚀这个地带一样。
这样的变化牵带晨伊的心情也少许凝重了一些,晨伊扫视着沿街路过的风景,手指不知为何轻轻颤抖。
“怎么了?”洛梅阿瞧见了他的细微动静,关心道。
“我有种很奇怪的预感。”晨伊拢了拢袖子,进一步解释道:“...我感觉那里...有什么庄重的事物等着我。”
庄重的事物?
这话叫洛梅阿不明就里,然而她已经知道她无法看见晨伊所看见的,没有细问下去。
过了片刻,马车停下了。
圣义讲经院到了。
晨伊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随着马车的止步而颤得更厉害了些。
缓缓走下马车,一行人惊讶地看见,圣义讲经院的大门半虚掩着,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来客。
晨伊走在前面,双手按在大门上,慢慢推开。
如其他讲经院的布置般,厅堂的中心被挖开了半米高的水坑,波澜不惊的清水灌注在其中,过道的石砖干干净净的,被谁仔细打扫擦拭过。
晨伊抬起眼,看向厅堂的深处,面对着大门,绘有天国门扉的圣画。
有一位披着漆黑长发的异族女人蹲坐在地上,她衣着朴素,与一般的圣职无二,腰间系着光亮的颂珠,她匍匐下身,做着礼拜。
莫名其妙的,晨伊身边的洛梅阿光是看着她的背影,脑子就一阵嗡嗡响。
直到晨伊说出那异族女人的名字时,洛梅阿的脑子不再嗡响,而是登时陷入无限的空白之中。
“爱姿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