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看了赵全福一眼,没有说话,赵全福也并没有上前打扰,等到永安帝和姜蔓一盘棋下完,永安帝开口问道:“查清楚了?”
赵全福才上前道:“回皇上,查清楚了。”
赵全福将查到的所有东西一一汇报完,然后将手中的镯子递给永安帝道:“这是小人找到的镯子和银票,不过那个给清秋药汁的小宫女小人虽然让画师已经画了像去找了,但是却还没有找到,小人怀疑这人并不是宫里的人。”
“嗯。”永安帝看了一眼面前的镯子,对赵全福道:“江贵妃意欲谋害姜昭媛和姜昭媛肚子里的皇嗣,其心可诛,先将人监禁起来,等年后再做处置。”
赵全福一听就明白了,皇上这是不管是不是江贵妃做的,这事最终都会成为江贵妃做的的。
不过,赵全福也不会去同情江贵妃,毕竟江贵妃曾经确实做过不少这样的事,只是因为英国公的原因,皇上只能隐而不发,这次皇上都已经准备清算英国公了,对江贵妃皇上当然不会再放纵了。
赵全福走后,姜蔓看着永安帝面前摆的镯子,微微疑惑道:“皇上觉得这次的事真的是江贵妃所为吗?”
永安帝不答反问,“爱妃觉得呢?”
姜蔓微笑,“妾身觉得江贵妃应该不会犯这样的傻吧!”
永安帝笑了笑,道:“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江贵妃动的手朕不确定,但是上次让你这里的那个二等宫女对你动手的确实是江贵妃无疑,所以这次不管是不是江贵妃动的手,朕都不算冤枉她。”
姜蔓拧眉,桂芮身后之人不是孟婕妤吗?怎么又成了江贵妃了?
永安帝好像看出姜蔓所想一样,他捏了捏姜蔓的手,道:“好了,别皱眉了,那個小宫女确实是江贵妃的人,但在江贵妃不知道的时候她又投靠了孟婕妤,所以那个小宫女既是江贵妃的人又是孟婕妤的人,那次让她给你下药的是江贵妃,孟婕妤知道后让那小宫女按照江贵妃的指示继续行动。”
说完,永安帝顿了顿,解释道:“朕当时还需要用到英国公,所以并不能如何处置江贵妃,只能不轻不重的禁了江贵妃的足。”
姜蔓柔和一笑,其实永安帝并不需要向她解释,帝王权衡利弊是常态,当时那个情况永安帝不好对江贵妃动手,她能理解,她并不会因此就会去怨恨永安帝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处置江高贵妃,而只是不痛不痒的罚了江贵妃禁足。
江贵妃在长春宫里听到赵全福的传话后,不敢置信的道:“皇上要监禁本宫?”
虽然永安帝之前也禁了她的足,可禁足和监禁根本不同,禁足后她虽然也不能自由出入长春宫,可却没有人看管她,是让她自己反思的意思,但是监禁就不同了,监禁意味着外面会有侍卫看守,是对囚犯的待遇。
赵全福笑了笑,点头道:“娘娘没有听错,皇上确实是这样说的,尚功局那个叫清秋的宫女不光指认是贵妃娘娘您给了她白云枝的汁液,让她对姜昭媛的衣服动手,还拿出了贵妃娘娘之前十分喜欢的一只掐丝珐琅的镯子,说是是贵妃娘娘您给的信物。”
江贵妃目眦欲裂道:“这是污蔑,是那个叫清秋的宫女污蔑本宫,本宫没有对姜昭媛动过手。”
赵全福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