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我可不可以不和弘深结婚?”
听到这话,刘海华心中暗喜。
可是,她心里清楚,若是表现出对退婚的喜悦之情,那林韵寒肯定会对她起疑。
笑了笑说:“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你父亲和杜叔叔定下的事情,改都不能改的,莫非你不喜欢我家弘深?”
林韵寒低头,笑道:“是弘深不喜欢我。”
“胡说,怎么可能?”,刘海华看着女孩,帮她捋了捋垂在眼前的发丝,“弘深一向如此,慢热。况且他年轻气盛,天生反骨,对父母提出的事总喜欢背道而驰,你们多相处相处,慢慢就好了。”
林韵寒心里冷笑,这女人真看不出她儿子对宋梓瑶情有独钟?
站起身,刘海华对她笑了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刘海华刚走出不久,林韵寒又听到了玻璃弹珠的声音。
警觉地起身,跑到墙壁那,耳朵贴着墙壁。
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但你的警告救了我,我的周围充满危险,我欠你一个人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战栗。
林韵寒听到响动,继续问道:“你也身处险境吗?”
可是那个“鬼魂”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房间又归于平静。
走出林韵寒卧室的刘海华快速移步来到管家流云的厢房,敲了敲门。
流云打开门,看了看走道,确认没人跟踪,立刻把她拉进屋子,把门上了锁。
刘海华紧张地凝视着流云,神情焦虑地说:“你说那个药可以让她沉睡,然后让她忘乎所以春情荡漾的!只要喝了它,第二天她就会发现自己失贞了,订婚也就不做数了。”
流云沉凝了一会儿,确认无疑地看着她,“我的药确实没有问题,而是她没有喝下那杯酒。”
“都怪那个蠢货楚天歌!”
“楚天歌仅仅想保护他的家人免于你的迫害,可却因此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流云心情复杂,对自己做的事有一丝悔恨。
刘海华眼神锐利,认真地看着流云,“我别无选择,楚天歌会连累到我们的,林韵寒会害死我的儿子,所以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