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深凝眸,说道:“对啊,尸体上的亡字没有血痕,不带凝血,而且楚天歌是失血过多而死,形似无血干尸,这就表明,这个‘亡’字并不是刚遇害时所刻。”
“倒像是有人在发现了尸体后刻上去的!”,刘海华看着方舒妤,目不转睛,“而能够细查入微我笔法的人,就是方舒妤你!”
杜英彪立刻说道:“你们俩,你来我往,都当仁不让。可是我看这字,都不是你们所为,这人也都不是你们所杀。”
“爸爸有何明鉴?”,杜弘深问道。
“这字确实是楚天歌遇害之后很久,才有人故意大做文章。所以,并非海华所为。而能知道刻上‘亡’字的人,仅有三人,也就是我,海华和流云,所以定不会是舒妤所为。”
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流云那里。
刘海华不知道老爷要说什么?如果弃车保帅,那她就会失去一个对杜家了若指掌的得力干将。
“不可能是流云,他今天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刘海华立刻作证。
“够了!来人,把流云压入大牢!”
杜英彪不由分说,立刻将矛头对准流云。
毕竟,不管楚天歌是不是刘海华所杀,为了保她周全,弃一个下人又有何妨。
如果刘海华出事,那么她娘家肯定会追究责任,那时弄得鸡犬不宁,倒是只怕会影响杜家在上海滩的经济地位和势力分布。
几个家仆把流云绑了起来,拖走了。
林韵寒和许崇明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波及到自己。
杜英彪转向刘海华说:“今天我去西厢与舒妤同寝,你就自己回去睡吧!”
“老爷!”,刘海华道,哀苦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