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深厉声道：“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前面说自己不高兴，后面又说与梓瑶共进退，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宋梓瑶看着柳姨，又悲伤，又恼怒。

她问：“柳姨，你到底有没有害师傅？”

“我没有！我把义凡害死了，我能有什么好处？遗嘱都立了你的名字，他活着，我还有个依靠，他死了，我还能有什么？这些就是我的实话！”，柳姨说完，便抽泣起来。

“好了，现在回答我，”，杜弘明冷冷地问，“那在你走之后，有没有人来过？”

“除了杜大少帮忙找的护工小华，没见其他人。”

小华？

杜弘明好似找到了突破口，立刻转向杜弘深问：“那个小华现在人在哪？”

一个护士说：“小华他刚才还在，可是听到陈义凡咽气后，便不知道去哪了。”

这时警局的人已经赶到，杜弘明转身说道：“你几个好生安放陈义凡的尸体，做法医鉴定，把柳姨先带去警局记录口供，然后，找到那个……小华？”

说完，疑惑地看着杜弘深。

杜弘深说道：“全名江华。”

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赶了过来，说道：“警官，我在后院的林子里找到了江华。”

“立刻去把他抓过来！”，杜弘明叫道。

“不用了，”，那个护士说，“他看上去很紧张，现在已经在门外了，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让他进来！”，杜弘明叫道。

江华怯怯地进了屋。

看样子，年龄在二十五六，体格还算粗莽。如果是他下的狠力，一定可以马上让卧病在床的陈义凡当场毙命。

他走到杜弘明面前，立刻就跪了下来。

哭哭啼啼地说：“警官，我……我是逼不得已的！”

“哭什么哭，有话就说！”，杜弘明正色道。

宋梓瑶问：“说话啊，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师傅！”

江华微微点头。

杜弘明厉声道：“说啊！是不是你！”

“是……是我掐死了陈义凡，可……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指使我的人，就会让我全家人都不得好死！”

宋梓瑶一听，心中更瘆，林韵寒也难以置信，到底是谁，要害死陈义凡。

陈义凡一无权势，二无巨财。

害死他，能得什么好处。

杜弘深立刻抓起江华的衣领，狠狠地看着他，问：“到底是谁指使的？”

“我……我不能说！”

杜弘明将杜弘深拉开，弯下腰对江华说：“你看好了，这里都是警察，只要你说出来，那个人不会动你，而且，我们会派警力保护你的家人，直到幕后黑手伏法！”

“我……”

杜弘深再次厉声道：“快说是谁！”

被杜弘深一吓，江华更不敢说话了。

杜弘明说：“如果你不说，现在就拉你去用刑！”

“好，我说……我说！”

听江华这么一说，全部人屏息凝神。

江华抬起手，直指杜弘深，“是他，是杜弘深让我这么干的！”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