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母女情分已尽,你走吧。”
乔若曦凝眉,质问道:“怎么?您是看不起我了吗?如今我做了青楼女子,您觉得我丢了您的脸,不想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你也知道丢脸?”,于秋阳反问道。
乔若曦冷笑,“哼,丢脸?比起丢脸,更可怕,更惨绝人寰的,是无势可依那天我在监狱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八个男人侮辱,那个时候,我想问,您在哪?您有想过让我从监狱里出来吗?”
“我”,于秋阳心如刀割,不知所措。
“好,既然您觉得我丢了您的脸,那以后您我分道扬镳,互不干涉!”
说完,乔若曦把买的药和东西放在门口,转身就走。
于秋阳想叫住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难以开口。
看着女儿袅娜的背影,不禁流下两行泪。
宋梓瑶来到监狱,探望柳姨,想从柳姨这里知道,她是否真的是纵火凶手。
毕竟,若是柳姨要报复,何必等到今天。
收买了典狱长,宋梓瑶得以进到牢房,与柳姨单独见面。
看到柳姨身心俱疲的样子,这哪还是当年那个风风火火,说话没有分寸的女人。
她抬起头,轻蔑地说道:“怎么?现在来看我笑话?”
宋梓瑶想她肯定对自己有怨,故而懒得与她胡扯,直奔主题地说:“我相信您是无辜的。”
“哼,”柳姨冷哼一声,“你相信我是无辜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宋梓瑶就是凭着这幅楚楚可怜又行侠仗义的画皮脸,才得以有今天的权势,别人会被你这个妖精迷了心智,我柳姨,绝对不会!”
宋梓瑶叹了口气。
她现在说什么,柳姨都是不愿听的。
最后,她只能甩下一句话:“我不是来帮你的,我只是不想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你自己说,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柳姨当然不愿意蹲大牢,她当然想得自由身。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把她关进来的人,是中山直纪这样的日本高官,即便自己是清白的,哪能这么容易脱身。
想了一下,弱弱地回应一句,“谁愿意呆在这?”
“好,既然想出去,那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说,为什么他们会在你屋里搜到沾有柴油,还被火噬过的衣物。”
“这这是别人放进我屋里的。一定是栽赃!”
“那好,你告诉我,有没有谁进过你的房间。”
“这我怎么知道,若知道,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了。”
宋梓瑶凝眉,无奈地冷笑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转身。
柳姨急了,以为宋梓瑶不管她了,立刻问:“喂,你去哪?”
宋梓瑶头也不回,可眼神却凌然冷冽如霜,她走了两步停下,直接甩出一句话,“我现在就去怡翠楼,找出栽赃你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