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毫无杂念的按摩,刘鎏的脸却红了起来。
九分的贴身牛仔裤完美展示了齐琪修长健美的双腿,而裸露在外的纤细白皙脚踝,显得更加的俏皮与诱人。
“我的腿好看吗?”齐琪忍住羞意,睁着大眼睛看着刘鎏的侧脸,大胆的问道。
刘鎏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回答的毫不犹豫,“好看!”
听到答桉的齐琪,勇气仿佛在前一刻被用光了,默不作声的扭头望着天边的风景。
当刘鎏再一次背起她时,她的嘴角翘了起来。
……
今天刘鎏为峨眉山的gdp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滑竿从九十九道拐出发,换乘了三次,挨边晚上七点过,抵达了雷洞坪。
望着被刘鎏搀扶在怀里的齐琪,孔子骞觉得身边刮来的山风有些凉。
自己也是贱,没事出来做什么接应!
好端端的,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而且,重要的是,貌似寝室里,单身的,似乎只有自己了。
刘鎏他们到达雷洞坪的时间,其实和大部队没有太大的差距。
毕竟到了后面,大部分人都没有了体力,速度完全赶不上山民肩膀上的滑竿。
在雷洞坪简单吃过一顿热饭后,吴楚之他们便招呼大家集合,准备向着金顶出发。
后面的路程就很轻松了,一共也就8公里不到。
“今晚住金顶?”云深等来过峨眉山的人都呆住了。
上面的住宿可不便宜啊。
一晚上大几百的还不是房间价,只是床位价格。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索道也早关了。
“跟着走就知道了,便宜!”吴楚之催促着他们赶紧走,晚了不赶趟。
这个时候可不能太松劲儿,一松劲儿就想睡觉。
“真便宜还是假便宜啊,老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万鹏提出了异议。
他觉得同学一场,不能这么占便宜。
这可不是山下面的农家乐,每个床位几十块钱就能解决的事。
同学们也反应了过来,看雷洞坪的住宿价格就知道,再上面的金顶更不便宜。
小钱无所谓,大家沾点光就是了。
每个人一晚几百块,对于吴楚之来说,肯定掏的起,但是同学们的心里面就不好意思了。
吴楚之见状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不解释清楚是没法走了。
他压低了声音,招呼大家围了过来,“你们想多了,金顶上面有个气象站。我带那几个社团,每年都住那里,知道的人很少……”
“198元一个床位,我知道!”云深插了一嘴。
他跟过一次,这价格在金顶上面非常的便宜。
但相对于大家缴纳的100多元活动费以及每人剩余150元的班费来说,就是天价了。
来回的车费、禁区门票、吃住都是钱。
万鹏一听,连忙摇着手,“不行,老吴,我们该补多少钱,就补,不能这样让你们寝室的吃亏。”
万鹏是准备回老家长安的,去衙门上班是他家里为他安排好的路线。
所以,此刻和吴楚之没有利益纠缠的他,不像准备在果核工作的陈玄锋等人,说话很是硬气。
‘老子又不是你的下属,你这种炫富的行为老子不惯’万鹏的眼神里,很清晰的表达着这样的情绪。
吴楚之没好气的瞪了多嘴的云深一眼,示意刘鎏将与气象站联络的短信拿了出来,“看吧,这是我们的协议价,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了。”
万鹏接过手机短信一看,顿时眼珠子瞪得熘圆,半响说不出话来,只能给吴楚之比了一个大拇指。
围在他身后的人探出头去,见了短信内容,也是一阵无语。
侧面的云深见状,一把抢过手机,看了之后气得嘴角直哆嗦,手指颤抖的指着吴楚之,
“吴楚之!你特么的太过分了!你还有‘良心’这玩意儿吗!”
这时手机短信也传遍了,众人看着云深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冤大头!
妥妥的冤大头!
不过这吴楚之的良心也确实黑啊!
气象站90元一间的房间,6个床位,每个床位也才15元而已,他报给社员的竟然是198一位。
吴楚之冲着云深摊了摊手,“你看,其他地方的床位都是450元以上,我只收你们198元,很厚道了吧。
成本是多少,那是我的事情。关键是你作为消费者,选择我,享受了原本450元的服务,你节约了252元。”
都是学经济学的,吴楚之的话虽然有些无耻,但却很有道理。
知道实情的同学们也不管这么多了,没有占便宜就好,大家心里松快。
“快点出发吧,祖宗们,上面还有烤鸡等着我们的。”刘鎏催促了起来。
站在原地的云深摇了摇头,怪说不得当年吴楚之劝他不要入社。
特么的!
怎么想,怎么别扭!
这家伙,三年来赚了他多少钱!
秦旭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被价差迷惑了你的眼睛,你要想想,楚楚当年打通这条路,花了多少钱?
每年维护这层关系又要花多少钱?算下来,赚你们的其实并不太多。”
云深恍然大悟,心里也就敞亮了起来。
确实,要是没有通关系,吴楚之也不可能找到气象站这样的地点作为住宿点。
主要是全班也就他一个人加入了吴楚之的黑心社团,这个价差让他面上太过不去了。
一众人嘻嘻哈哈的聚在往金顶方向走去。
“所以,老吴当年花了多少打通关系?”落在后面的齐琪悄悄问道。
刘鎏凑到了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也就每年两条烟而已,气象站的站长,是他中学同学的叔叔。”
齐琪闻言一怔,扭头正要说什么,两人的唇却碰在了一起。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两人都愣在了原地,脸色通红的不敢看着对方。
“你们傻站在着这里干嘛呢?”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孔子骞,凑到两人身边疑惑的问道。
刘鎏和齐琪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没什么!”
声音很大,把孔子骞吓了一跳。
他撇了撇嘴,也不管这显然有古怪的两人,往前面追着大部队而去。
当他不懂是吧?
夏天,荷尔蒙飞扬的季节,即使是峨眉山的清凉也压制不住。
“坐在巷口的那对男女
紧紧的抱在一起
一动也不动的呆在那里
世界好像跟他们没关系
是什么样的心情
什么样的心情
难道这就是爱情
……”
孔子骞带着曲调的口哨,传到了刘鎏和齐琪的耳边,两人脸上更红了。
“走吧。”刘鎏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齐琪低着头,“哦”了一声。
转身,两人在石阶路上并肩而行。
走了几步,齐琪悄悄的伸出左手的尾指碰了碰刘鎏的尾指。
刘鎏没有转头,嘴角的笑却掩藏不住,手腕翻转,握住了那只微润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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