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看到萧稷负着手大步得跨进了院子,楚朝欢见状,忙让让赵妈妈摆上饭菜。
花漠原本是要离开的,但眼睛一眨,刚要站起的身又坐了下去。
楚朝欢没在意,只让赵妈妈给他布了双碗筷。
“王爷,今日的那个张记药材铺处理的怎么样了?”
萧稷净了手坐下,只冷看了对面的花漠一眼,这才对楚朝欢回道:“这个掌柜的装疯卖傻,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别人进给他的药就是这般了。”
楚朝欢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萧稷的碗里,不由得回道:“那还不简单,直接让他供出是从谁手里进的药不就完了?”
“妖儿有所不知,之前因为胥三的死是个无头案,如今这掌柜的又把锅甩在了这死了的胥三身上,所以他这药材铺就算是无辜的了。”
“也算不得无辜吧,他这一次卖出去的药材里不知掺了有毒的药材也算情有可原,可是这光卖给阿纯的药就不下十次了,难道这也是无心之失?”
萧稷沉吟:“嗯,你说的对,但是只我们这一家证据算不得充足。”
楚朝欢想了想道:“既然这掌柜的装傻充愣,那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作何讲?”
“之前二哥准备接手那个店铺的时候可是明明白白的做了盘点的,那掌柜的也将单据上的写的清清楚楚,但是搜出来的那些,他就无话可说了吧?”
萧稷搁下筷子看向楚朝欢,笑的略带深意。
第二日,萧稷便依着楚朝欢的法子去提面审讯那张掌柜,果然见那张掌柜脸色大变,再没了装傻充愣的样子。
他只交待了那药材铺也是接手的上一家的,本来生意不好做,搁置的药材也是有的发了霉,便想着掺在了一些新的药材里面,专门卖给那些不懂货的人。
原想着处理完这一批就要转手将店铺盘出去,谁知道竟然这么快就出了事。
萧稷听到这,只沉着脸问:“那胥三的身份你当真不知?”
却见那张掌柜一脸悔恨道:“小的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他亲自出面,小的也怀疑过他的身份,毕竟他身上还揣着几条蛇,这年头谁会拿着那玩意当宠物啊!”
“那胥三就只是给你提供药材?难道他每次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
张掌柜想了想,突然道:“小的想起来了,好像有一次的时候,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人,那人身穿灰色长袍,脸上有麻子,哦对了,他还断了一只左手呢!”
萧稷听闻张掌柜的这番话,立马惊了,因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人伤过楚朝欢,正是太子萧垣身边的那个灰袍的人,那人也是没了左手,只有一个假臂!
胥三与那灰袍人相识,他死的时候那手里丢失的魈却突然出现在了太后寝宫,也成为了皇后指认自己是凶手的证据,如此说来,这胥三的死定然是跟太子有关了。
看来,当时陷害自己的定是太子和皇后无疑了,只是太后知道是秋竹下的毒,为何又要保护秋竹还要她身后的真正主谋?
这让他十分的不解了,难道这其中自己还忽略了什么?
雍亲王当时揪出秋竹是凶手的时候也很反常,而那个养参汤是雍亲王的提供的方子,养参汤出了事太后没有追问反而遮掩了下去,这倒像是护着雍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