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一个青楼贱籍女子,竟然要休妻,这要是送到学政去,你这功名可就没了,你可想好了?”梁昭说完就让王虎,把那籍契给众人过目
“什么?这这这,哥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这,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孙家族长道
而此时的王知县,脸上那叫一个尴尬,他这次之所以会来,也是因为盛家把事情做绝了。
宥阳的其他几家书香人家看不惯,所以让人到他这来递了话,目的就是给盛家一个教训。
毕竟一个商贾人家,怎么能骑到读书人头上去呢?哪怕这次的事情是读书人做错了,那也不是一个商贾人家能欺负的。
“诸位先别着急,本官这还有一个好玩儿的热闹呢?本来我是安排人去拿籍契的,没成想还发现了一件趣闻呐。”
“今儿本官就说出来,让大家伙一起高兴高兴,其实这事情也简单,就是一对苦命鸳鸯的事儿罢了。”
“话说有一个戏班的台柱子,跟一个青楼女子相识,这两人爱的是死去活来啊,不过正所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二人几度春风之后,这女子有了身孕,这可把那戏子吓坏了,他一个戏班的戏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赎人啊?”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戏子就跑了,等这女子知道的时候,那戏子早就跑的不知去向了。”
“这女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后来还是那老鸨子给她出了个主意,说是让她在几个恩客中,挑一个人出来。”
“就说这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那女子一想也只能如此了,最后她就挑了一个结婚多年,而且膝下无子的秀才。”梁昭道
“不,这不可能,你胡说!这不可能!”孙志高冲着梁昭大喊道
“梁大人,我们知道你有心偏袒盛家,可是您也不能这么作践人啊?您今日这话若是传了出去,那我们家哥儿还有何颜面见人啊?”孙族长也是开口说了话,而其他人自然也是一脸的不信。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本官就给你们证据。”梁昭说完冲王虎使了个眼色
王虎直接出了花厅,没一会儿就让人抬了一个麻袋来,而且身后还跟了一个妇人。
王虎回到到花厅后,就让人解开了麻袋的绳索,只见从麻袋里出来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长得倒是挺英俊的,就是这脸上的淤青,预示着他之前的遭遇,可能不是那么的好。
那男子从麻袋里出来后,看着眼前这么多人,连忙跪下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我就是个唱戏的,没什么钱,您就放了我吧?”
“小子,把你和那女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说完之后你就可以走了。”王虎道
“啊?真的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我这就说,这就说。”那戏子一听顿时大喜过望,于是就把两人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锁着那男子的话,花厅里的人脸色是越来越古怪,纷纷用可怜的眼神看向了孙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