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嗯?”
“领命...”
“哈哈哈。”
援军到的第二日,壕沟已经有大段填平,而官军终于开始发动了进攻。
先是齐王赵元槊在叛军大营门前,义正言辞的指责已经被开革出宗籍的赵德钰,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太宗一脉对吴王一脉的诘问。
闹得叛军阵前人心惶惶,齐王在骂完之后,才让官军开始攻营。
一上午,双方围绕或者一段营垒栅栏,营门处,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泰宁军、镇海军、靖南军,分三处猛攻。
而齐王赵元槊在慷慨激昂的骂完了之后,也回到城上,跟着傅津川一起观战。
“你这支靖南军是才练了半年的那支新军?”
齐王看着靖南军兵力虽少,但进退有度,作战悍勇,两部援军和靖南军一比,简直就是高下立判。
“你是如何练兵的?新军就能练得如此精锐?”
傅津川听到赵元槊发问,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第一是军令。战阵之中,没有个人想法,只有军令,要你进就得进,要你退就得退。”
“这第二,就是要熟知军中条例。各种军械如何使用,如何养护,弩兵、长枪、刀盾、长弓之间如何配合,不同节奏的鼓声和号角声,各种颜色的军旗在如何挥动,代表的军令含义...”
“士兵要掌握好这些,就能根据金鼓旗号进行操练,演练各种军阵...”
“当然这兵练成了,还得上了战阵经历,才能算是真正的精锐之师...”
傅津川说的简单,但经历过这一年的赵元槊明白,只是说的简单而已。从新组建一支新军,半年就成军,还能达到这个程度,这不是一般的难。
就是现在,也有泰宁军中也有许多士卒只知道简单的金鼓旗号,稍微复杂的只有队正以上的军官能看懂。
就在赵元槊感叹之间,靖南军所攻的这段营垒,终于把对方的栅栏拔出了,攻了进去。
不过旋即又被叛军反攻了过来。
为了防止官军骑军从这个口子涌入,-叛军急忙在缺口处设置了鹿角和拒马,建立了临时的防线,挡住了官军攻势。
攻守双方都有不小的损伤,加之天色以晚,官军也只能收兵。
等到第二日一早,官军步卒在骑军掩护下出城,准备再度攻城才发现,寿州城外的叛军的大营已经空了。
这时候淝水东岸的游骑也传来了消息,叛军的水师来过了。
以叛军水师的舟船,虽然不可能把叛军全部撤走,但足够把寿州大营这三万人分批的运到安丰河以南,与安丰大营的叛军会合。
果然,苏锻所部也迅速传来了消息,安丰大营有异动,派人渡河查看之后发现已经连夜撤离了。
目前正在架设浮桥,请命是否追击。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