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涉及的一条条,没有哪个会不需要钱财作支撑的。
走一步看三步,那是罗青历来的习惯,需确定一条路走到底,到底有无价值。
罗青回过神,对白廊道:“归根结底,还是咱们客忤百姓太少、祀修太少,实力太弱。
从违豫过来的那位大人不是没事做,也没逛够么?拿了咱们的钱财,岂能日日无事?
明日令朱堂带着他去当斥候,体察体察我客忤边境斥候厉害与否,指不定顺带还能赚点锁阳斥候的钱财。
一个百晬境高手,在斥候那里,发挥出的作用不容小视。”
白廊眉梢一喜,“大人高见。”
“只多了一个丘疹,分身乏术,还不够。”
罗青接着道:“负薪尹尚在时,把正军宝贝得不行,只训练他们军阵,一队队军列聚团厮杀,斥候多依靠着野修,却不想着自己训练一些专做斥候的一队人马。
先前负薪地与锁阳承平日久,斥候损伤较少,没引来负薪瞩目,眼下既然碰到了这事儿,恰好。”
“白廊,经过两番大战,正军里面那一两百的老兵都成了精锐,从中筛选出来些实力较强的人,充当斥候,人不必太多,找出十人。
同时,招募来的新兵蛋子也抽出来一百人,充实其中。
这些人往后就是咱们客忤的斥候队,待遇与正军一样,往后兵卒阵亡,抚恤金也不会只有前不久几两金子的程度,大家既是我手下,抚恤定不会亏待……”
“双管齐下,锁阳斥候暂且无碍。
斥候之事,切不可松懈,眼下负薪尹远去,上任客忤尹身死,只剩下我这个境界低劣的暂代祀神,兴许锁阳这两日就要前来进犯我客忤了。斥候之事,可为前奏。”
罗青还令刘书生刘何去与客忤的勾当郎接触,想要知晓锁阳的消息,只是一直不曾传来。
白廊沉吟半响,“大人,咱们淫风地不是隶属于疫病君大人么,既然咱们客忤距离疫病地最近,如今有难,难道不能去疫病地求援么?
咱们客忤毗邻疫病,都说欢喜地忌惮不已,因此从不把咱们客忤当作敌对,可为何除夕之夜仍然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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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地,锁阳村。
褚壶大马金刀坐在厅堂一角,不耐烦道:“那什么客忤祀神身死,眼下只余下在壁垒上和我一战的压胆境祀修坐镇,消息当真么?”
夏舒微微皱了皱眉,补充道“还有一名从违豫镇来的违豫伯卷徒,也有些实力。”
锁阳犹犹豫豫道:“客忤发生了这遭事儿,挨着极近的沉疴姑岂会不关注着这边?
即便是去了,恐怕也占不到甚么便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