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儿作为满春院三大花魁之一,收入自然非常高,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哪怕收入再高,她最终还是想离开这青楼,找到一处归宿。然而江河说的话也实在太不靠谱了一些,让朱水儿难以相信。
“江公子,您不是在故意戏弄人家吧?您要为我赎身,然后让我去您的浴场给客人做按摩服务?而且是单纯的按摩?”朱水儿越来越怀疑眼前的江河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了。
可江河却点着头认真道:“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我为水儿姑娘赎身,以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但自由之身也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吧?所以我希望水儿姑娘能够来我们江湖大浴场成为一名按摩技师,我保证你在我们浴场的收入绝对不会比在满春院低!”
这时朱水儿几乎已经确认江河不是故意戏弄自己就是脑子不好了,眼神黯淡下来,有些冷冷的说道:“江公子,我知道江湖大浴场是如今盛京城最有名的澡堂,生意也非常好。可要说我去那里给人单纯按摩就可以比在满春院收入还高,这话未免说得也太自负了一些,您知道我在满春院一个月能赚到多少两银子吗?”
“不知道。”江河摇了摇头,他还真没细算过这笔账,不过以按摩两刻钟10两银子的价格来计算,朱水儿一天赚50两银子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这样一个月少说也有1500两银子的收入。
“不知道?”朱水儿此时真的有些生气了,伸出一只手指道:“我在满春院一个月能赚到1000两银子!去公子的浴场给人按摩,怕是一个月想赚一百两银子都难吧!”
其实朱水儿倒不是真的贪财,江河如果愿意给她赎身,还能给她一份工作,哪怕一个月只赚二、三十两银子她也高兴。只不过朱水儿并不相信江河会这么做,因为在她看来江河这么做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所以他认为江河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然而让朱水儿没想到的是,江河听了她的话后却露出一张笑脸道:“只有1000两银子?这满春院克扣你们银子也太厉害了些,你放心吧,水儿姑娘,虽然我没有仔细计算,但你去了我们浴场,一个月的收入绝对不会低于1500两银子的。如果低于这个数,我私人补贴给你,行吗?”
啊?朱水儿这会儿真的惊呆了,然后更加生气地看向江河道:“江公子的玩笑真是越开越离谱了!我在满春院卖身,一个月不过才能赚到1000两银子,你却说我到你们浴场卖手艺给人按摩一个月能赚到1500银子,这怎么可能!”
江河则平静道:“我真的没有开玩笑,我们浴场给人按摩两刻钟收费是10两银子,一天十次就是100两银子,技师得一半便是50两银子,一个月刚好1500银子。”
两刻钟大约等于半个小时,一天工作五个小时显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这个价格高的离谱,朱水儿根本不相信。
“按摩一次就要收10两银子?而且还只有两刻钟?这比我们满春院的价格都高得多,江公子,敢问有什么客人那么傻,更便宜的价格不到满春院来玩却要跑去你们那里按摩?”朱水儿仍旧是不相信的质问道。
可江河还没来得及解释,朱水儿又伸出手道:“江公子不必再说了,若江公子今天是真心来玩的,水儿自当好好招待。可江公子要是存心来戏弄水儿,那就要恕水儿招待不了了!”
朱水儿这么说就等于是下了逐客令,弄得江河哭笑不得,最终只得从怀里拿出今天带来的一大叠共有五万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桌子上道:“水儿姑娘,我今天是真的来替你赎身并邀请你到我们浴场工作的。你看,我银票都准备好了。这样吧,如果你还有怀疑,让我给你按摩一下,你就知道了。”
朱水儿看着桌子上那厚厚一叠银票,非常非常意外,很有些不确定道:“江公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