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咱们靠山屯也没被人欺负的道理,族老们都知道荷花的事儿,本来想着不过是妇人们乱嚼舌头,却没想到越传越不堪,今天不得已,也是我做主把诸位族老请来的。”
司家村的里正今天也坐在这里,却是如坐针毡的。
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传闲话的另外一方是他们司家村的人,还是司金锁那个二混子。
他也不傻,就猜到了几分。
你说说这司伯礼他们家,人家二房过得风生水起的,跟靠山屯家家户户都关系极好,怎么轮到司伯礼他们家……想到当初司家分家,那司伯礼一家人的胡搅蛮缠,他就叹气。
果然啊,搅家精到了哪里都是搅家精。
本来还想跟着靠山屯沾光,现在可好,越推越远了。
很快,几个妇人就被一群半大孩子裹挟而来。
苏以安没有出面,而是让刘长喜过去把事情说清楚了。
族老们一听孩子有理有据的,把那几个妇人的对话都说的一清二楚的,当即怒了。
“把人给我带上来,我们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没凭没据的败坏闺女的名声。”
说话的是苏仁山,他就觉得这件事儿实际上是冲他们老苏家来的,不然就那么个卢家,连里正都不是了,他们家有啥好算计的?
这就是想的多的人的烦恼了。
旁人不知道,可当那几个妇人被推搡着上前,一看到这架势,吓得一个个也赶紧跪在了地上。
司家村的里正一看,干脆捂脸。
好家伙,都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长舌妇,这一个个的没跑,都是他们司家村的。
“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诬陷卢家的闺女,说了那么多不堪的话,你们也别否认,村里的孩子放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都盯着你们呢,你们何时何地说了什么话,都有记录。”
果然,苏爸爸的话音一落,刘长喜就拿着一本册子站出来。
“狗蛋娘,三天前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对冬月嫂子说,你们村的卢荷花不检点,我看到她大晚上不回家跟男人在河里洗澡,俩人啥都没穿,那男人就是司家的司金锁。”
那狗蛋娘吓得瑟瑟发抖,嘴里直嚷嚷着“我没有、我没有”,却是汗如雨下,再说不出旁的来。
“二柱子媳妇,七日前在地里浇水,看到路过的司家有米嫂子说,看到你们司家的金锁跟卢家的姑娘在山坡上打滚,俩人没穿衣服,她还亲眼看到卢荷花的背上有一个黑点,看的真真的。”
“二娃子的娘,昨天你跟我奶奶说,卢荷花的名声坏了,现在也就司家的司金锁愿意要,烂大街了,都没人稀罕。”
…….
众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人群里,苏以安轻笑一声。
想算计我小福丫的闺蜜,你们还嫩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