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朗宁只得说了声打扰,然后转过身对陈剑秋耸了耸肩。
“蒙特罗斯之前也闹鬼么?”陈剑秋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一句。
勃朗宁想了一下,如实回答道:“没有,也就是你们来之前一个星期左右。”
“一个星期……”陈剑秋思考了一下,这好像是他们从皮特金出发的日子。
好蹊跷啊。
第二天早晨,酒馆的一楼走进来一位身着正装,拄着手杖,头戴灰色礼帽的老绅士。酒保看到这个男人吃了一惊,他赶紧迎了出来:
“哦,尊贵的镇长先生,不知您今天来有何贵干?”
面容和蔼的镇长摆了摆自己的手杖:“不打紧,我等一个人。”
不久后,陈剑秋从二楼走了下来,正好一眼看见了一楼这个拿着手杖的老人。
他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个人似乎认识他。
“陈先生,您好,我是这个镇的镇长,请问昨天晚上,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老人的笑容让人感到非常温暖,甚至可以说有些慈祥。
“您认识我?”陈剑秋有点奇怪,昨天敲门的是勃朗宁,而他,只是跟在了后面。
“是的,我们都认识您,哈哈。”镇长爽朗地笑了起来,他指了指酒保,”他也认识你,不过我们并不在乎,因为您和您的朋友并没有对我们表现出恶意。”
陈剑秋沉吟了一会儿,才回了一句话:“我正好也要去找您,先生,我们昨晚抓到了‘幽灵’。”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镇长脸上的表情。
镇长显得很惊讶,他顿了顿自己的手杖:“真的吗?你们是怎么抓到的,用银弹么?还是他们压根就是人?”
“您说的没错,镇长先生,请随我来吧。”
陈剑秋带着镇长来到了西格蒙德的治安所,此时的西格蒙德一夜都没有睡,正抱着枪萎靡不振地坐在门口。
治安所的大门昨天被丹尼给拆了,他看着自己地上的那块门板发呆。
“喂!该醒醒了!”一只靴子踩在了门板上,踩得门“吱吱”作响。
西格蒙德勐然从痴呆中醒了过来,他顺着靴子向上看去,发现陈剑秋正看着他,而镇长,站在陈剑秋的身边,也在拄着手杖看着他。
牢笼里关着的几个人一听到门口有动静,纷纷冲到了牢笼的栅栏口。
“先生,我们错了!,
“先生!我们再也不敢了!”
镇长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这些人他都认识,都是镇子里的年轻人,
他又看了眼他们隔壁的牢房,那里丢着一具陌生人的尸体和一块人形状黑乎乎的炭。
“这位兄弟,额,我很遗憾,纯属正当防卫,另外这位是不小心火把点着了衣服。”陈剑秋指着这两具尸体,看向了西格蒙德。
犹太人赶紧点了点头:“额,是的,这个我作证。”
陈剑秋捡起了桌子上的那个白色的头套,递给了镇长:“3k党,不知为何突然出现的,很不巧被我们撞上了,所以跟您说一声。”
镇长的眉头锁紧了,他让西格蒙德把这几个年轻人看好,他们父母那边自己会去去打招呼。
总之,这个事情,从现在开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陈剑秋见镇长做出了决定,正准备转身离开。
可镇长从背后叫住了他:
“陈先生,我们可以谈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