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人吵架,看着清爽,但各种心思,要闪电般猜测,蜜糖般回复,还是需要境界的。
“彩雀,去我库里拿个‘样貌俱佳,鎏金珍贵’的‘极品宝盒’给我。”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跪下!”
“啊?”
“啊什么啊?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接着沈氏走去隔间,就在小九儿疑惑之时。见娘亲气定神闲的走出,手中还拿着个鸡毛掸子,眼里的惊诧确确实实在一瞬间变为了惊恐。
“娘亲,您……”话未说完,又见彩雀急急跑来,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个盒子,只是……小九儿的眼神又从惊恐变成了惊诧。原因无他,她确实不太相信彩雀手里那个看起来朽木一般的外表和随时便可散架掉屑的构造就是娘亲口中所说的‘样貌俱佳,鎏金珍贵’的‘极品宝盒’?
见沈氏一幅认真模样,她就知道彩雀没拿错……
“哎哟,这青天白日的,怎的就关了门呢,难道正是应了那句,那句什么俗语--‘关门大吉’呀!”
这嗓子,娇滴滴的一种妩媚,却透着一股嫉妒和尖锐,是八哥的乳娘,也是温氏母家的人,温萍茹。她与温姨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果然,柔和的声音更识大体,顺势而起:“萍茹,你若再这样没大没小,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了!”
“彩桐,姐姐如今可否接待我们,劳烦传达一声。”
“丫头,快把东西给我。”沈氏大手伸来便将纸鹤夺走,示意彩雀开门,小九儿已然知道娘亲如何应对,并不大力反抗,让沈氏心中有些暖意。
这时,还未待彩桐答话,彩雀便将房门打开,歉意的回道:“让温姨太见笑了,如今夫人处理些家事,不得已而为之,说来还与八公子有关,姨太来得正正儿好,这就请进。”
这温氏眼睛一亮,与乳娘径直走去,身边还带了个俊俏的小小丫头,同时说道:“既是家事,又何必‘遮遮掩掩’,若是难上心头,不如与妹妹合作商量,同心协力,方便事事顺心。”
“妹妹好心意,不敢不如意,当有事相告。”
温氏一听,笑得更加灿烂,柔情的提醒道:“姐姐好意妹妹心领了,不过九儿也未犯大错,就别如此阵仗了。”原来她见小九儿跪着,而沈氏手里又拿着个鸡毛掸子,猜想定是动了粗使那“棍棒”教育,竟不好意思强要宝物了。
沈氏冷笑,马上放下鸡毛掸子回道:“哎呀,妹妹误会了,孩子犯错,尤其是于礼不合的失误,那是对祖宗不敬的大错,需要诚心诚意的跪拜忏悔。这鸡毛掸子,不过是扫些污秽尘埃,现已用完,便也不需要了。”说完,沈修宜还象征性的抚摸了几下,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虽看似举止得体,但在温氏心中却怎么也不大痛快,疑惑异常。
可无论如何,温氏也只能腆着笑回道:“既如此,却也可行,姐姐深谙个中道理,难能可贵,实是我众之榜样。”
“呵呵,好妹妹能这样想,也十分难得啊!那么,就请八哥儿来一趟吧。”
“姐姐,不必了。将其直接交于我便罢,两位不过孩子,当个玩笑而已,我也不会太过当真。”
“哎,妹妹此言差矣,我伏家子女身份贵重,金口一开,必要当责,岂能莫怪。”
“姐姐这是何意?”温芳怡终于听得一丝不对,语气刚毅。
“何意?这赌戏已能得受皇家认可,自是无伤大雅。只是千不该万不该拿此物作赌注,妹妹您不会不知道它的重要性吧。”
“仙家之物,大能救家国,小可救人命,岂是能当玩具胡乱行使的?此两子皆该受罚!”沈修宜缓缓站起,步步紧逼,走向温芳怡,却被温萍茹两颗硕大的乳胸挡住。
她走上前来,轻施一礼:“夫人,奴婢愚钝,却不知这仙家宝物又该如何处置?”挡住的温芳怡却不知作何表情。
“赌约已成,两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担责,我将宝物放于这‘极品宝盒’***于咱们宗庙祠堂,在未知结果之前皆不可使用,也好给这二子提个醒。另外,二人还得受跪罚,诚心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