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周晓丽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态度忍不住软下来,“大伯母不要你道歉了还不成吗?大伯母给你道歉。”周晓丽态度突然突然变软,花络锦知道她想的什么,不就是想让别人认为她不尊老吗?
“大伯母。”花络锦突然哽咽起来,伏低了姿态,甚至给人一种准备下跪的错觉,只是她怎么可能真的下跪呢,只是做给别人看得。“十六年前你用我爷爷的借口从我家这里拿走了十几万,害得我妈妈不治身亡,期间不知从我们家搜刮了多少东西,我爸爸念着我大伯的救命之恩一直忍让,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趁我爸爸酒醉时想让我爸爸签字将我们家的果园转让给她,害得我爸爸跑出来时出了车祸,差点儿重伤不治,如今都还躺在床上修养。”花络锦失落的嗓音充满了失望。“可是你和我大伯却几个月来不敢去看望我爸爸。而现在,你一直在逼我向她道歉,请问我做错了什么,我尊称您一声大伯母,我心里把你当亲人,可是你呢,大伯母。”花络锦声音很柔弱,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悯,一口一个大伯母叫的周晓丽无法还口。
周围听清了花络锦的哭诉的人对花络锦充满了同情,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一个大伯母,不禁对周晓丽横眉怒视,而其中一些认识周晓丽的人更是“嗤嗤嗤”的表示鄙视。
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下,花络锦微微勾唇,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她便拉着萧羽惜和萧羽怔离开。
柔弱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可是不能过度了,她将周晓丽留给了这些人,不想与她争辩。
周晓丽看着花络锦离去,愤怒地想拉扯花络锦,却被人群给隔开了,只能看着花络锦离去,围观的群众见正主已经离开了了,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个个地目视着周晓丽三人,他们去哪儿就看到哪儿,甚至很多小贩都不卖东西给他们了。
现代人的人性是很薄凉的,很多时候都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是花络锦还是选择了利用群众同情弱小的策略,很巧妙的将自己扮演成一个弱者,将周晓丽的名声打烂,之后选择快速地离开,不和周晓丽争辩,给人们一种不敢争辩的错觉,从而使得周晓丽的解释苍白无力,毕竟事实就摆在那儿,她再怎么解释,事实就是事实,只要一打听就都知道了。
周晓丽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拉着花络宣和花络肖往小吃街出口走去,却在出口处不小心跌倒了,这里灯光黑暗,乌漆摸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却没有看到路边卖糯米糍粑的小贩黑暗中的一口大白牙。
在出租车上,萧羽惜和萧羽怔一脸崇拜地看着脸色淡然地花络锦,“络络姐姐,你好酷啊!”
其实花络锦不想在他们面前这样做的。可是看着周晓丽那无耻的嘴脸,心里的怒气就不住地上涌,“不好意思,没有吓到你们吧?”她道歉,怕自己这样子把他们吓到了。
“没有没有。”萧羽怔只觉得酷毙了,对待这样无耻的人不极端点怎么可以?
“只是。”萧羽惜的语气突然低落起来,“好心疼你啊,络络姐姐,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一个大伯母。”萧羽惜他们家虽然是豪门世家,可是家里人口单薄,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所以这还是萧羽惜第一次见到亲人之间可以这样的,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对她,每次都是笑脸相迎的。
“没事的,习惯了。”花络锦很感谢萧羽恒把他们两个送到自己身边,让她可以有个说话的人,虽然他们年纪小,但却十分懂事。
“没事的,络络姐姐,我们家里人都可好了,以后你去我们家了就再也没有人告诉你欺负你了。”萧羽惜抱了抱花络锦以示安慰。
“嗯!”
一旁的萧羽怔也点头承认,他们家人的确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