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
“就只有你这只傻狗有老婆嘛?”
“看我不打死你!”
元宝算是被疯狗给气到了,决定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
深夜的铜锣湾街头,两方人打在了一起。
街边都是出来玩的客人,香江市民见多识广,根本没有惊慌,甚至还有热心市民,帮忙把道路旁的灯箱抬走,省得被砸烂。
客人都在街上看热闹,马栏的小姐们也忙里偷闲,也从楼上下来,三五成群地抽着烟,吹水聊天。
对于她们来说,地盘换谁来罩,都无所谓。
生意就是这样,大腿一噼,财源滚滚!
倒是附近商户的老板们,比较忧虑,如果改天换地,交的规费会不会涨。
吉宝看着自己的马仔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眉头越皱越紧。
打仔和连胜,粉老老新。
要是搵水卖药,没有几个字头比老新做的好,甚至香江大学的化学系的厨师,都有好几位。
挣钱内行,打架外行。
这也是十二个堂口话事人,比较忧心的地方。
要不然办事时常发癫的麦考,怎么会是老新最近培养的红棍之一。
得培养个勐将,为老新守江山。
疯狗跟元宝对了几刀,手臂就发麻,不管是力道,还是刀法,都差着元宝几个级别。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苦苦支撑着。
身后的兄弟们都在看着,他这个吉宝的头马都败了,那还怎么跟兴和打。
...
荔枝正聚精会神开着车,她的旁边,就是她的宝贝女儿谢兰。
“让你在拳馆待着,你非不听,要想看热闹,你跟你外公去陀地多好。”
“那几个老家伙,戏比谁都多,要是当年好好念书,现在都是什么狗屁议员了。”
“说话啊,刚才见你就是这样,发癫啊!”
听到自己老豆的电话,荔枝就火速召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马仔们,一起出发湾仔。
今天社团有大动作,字头上上下下都收到风,只是没想到,真同传闻一样,真拿老新开刀。
“老妈,你最近话好多,去看看医生,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谢兰也是被自己老妈絮叨烦了,又见她老人家辛苦开车,连冷风都不开,一脑袋汗,就扯出几张纸巾,孝顺地帮着擦拭额头的汗。
“荔枝姐不是更年期,是白天打牌输了几百块,生牌桌上的那几个八婆的气。”
坐在后座的番薯,见这娘俩拌嘴,就主动帮自己大老解释。
“天天打牌,也不知道管管你手下的这帮烂仔,各个穿的穷酸,正牌穿成街货,丢不丢人啊!”
一听到自己老妈又打麻雀,谢兰生气地将手上搽完汗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出窗外。
“多嘴,我那是因为那几个八婆。”
“你看看后座这几个,感觉那个是靓仔,就算给这帮家伙穿龙袍,旁人看到,也说他们是唱戏的。”
“没救了!”
“牌桌上才能输多少钱,我生气,是上午去那个鬼茶话会,几口茶,就要十万块。”
“那个什么鬼印度老的茶叶,闻着香,喝着苦,还不如冻鸳鸯好喝。”
“还有你买的高跟鞋,大一码,穿着就跟才高跷,差点摔跟头。”
荔枝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烂仔小弟们,各个长的凶神恶煞,吓坏小朋友那种,对他们已经放弃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