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知道这样,还敢歇着?今天练上四十遍吧,不到次数不允许吃饭!”俞岱岩厉声道,完全是一副严父模样。
明月吓得浑身一哆嗦,也不敢违背师命,同时自己天份不足,要想在武学上有所成就,就得吃得苦中苦,于是就在院子里面认认真真的打拳。
明月在那边练拳不提,殷梨亭跑却过来服侍俞岱岩,将茶桌上冰镇的瓜果取出,一块块给俞岱岩喂下。
“三哥,”殷梨亭挤眉弄眼,完全是一幅小孩子模样,他心里多半想让这三哥高兴,问道:“你看我这拳法怎么样?”
俞岱岩转头对清风说道:“你觉得呢?”
“我?干嘛问我?我又没练过功夫,这才看了几天,能说出什么来?”清风不解的问道。
“少废话,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又没人怪你。”俞岱岩不耐烦的说道。
“哦,那说错了可别怪我,殷师叔的武功是大师兄所授,殷师叔天资聪慧,应该是已经悟道了武当派武功的真传了。
只是殷师叔最近一直精研剑法,我看你刚才步履轻盈,动作敏捷,显然是觉得剑法应该走飘逸轻灵的路子。
但是殷师叔太过注重轻灵飘逸了,步伐间已经失去了稳重,以你刚才的拳法,碰上真正的高手,你不多时就会落败,而且肯定是败在你下盘上……
你们干嘛?我瞎说的,说错了就当我没说呗,我告诉你们啊,我可不会武功,你们是武当七侠,可不能恃强凌弱啊!”
清风自顾自的说完了对殷梨亭的评价,发现俞岱岩和殷梨亭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急忙撤步后退,朝院门挪去。
“三哥六弟你觉得呢?”俞岱岩和殷梨亭同时开口询问对方的意见。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你的步伐如果可以稳重一点,以后对你的剑道也是大有好处的。”俞岱岩说道。
“三哥说的是。”殷梨亭站起身来,一脸的苦笑看着清风,“可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我的问题,我是不是太丢脸了。”
“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孩子哦!”清风发现自己说对了,就得瑟的上前补刀。
“滚开!”俞岱岩没好气的说道,转头又对殷梨亭说道,“别理他,谁知道师父给他的那本书里说了什么,这臭小子现在越发的妖孽了。”……
时光荏冉,日月穿梭,转眼之间五年的时光匆匆而过。俞岱岩的小院也多了几分岁月的气息。
俞岱岩虽然全身还是不能动弹,但是性格却开朗了许多,甚至有时候都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了。这让张三丰和其他师兄弟都欣喜不已。也明白这一切都是清风的功劳。
至于清风,这五年来依旧没有练习武当的功法,不是没人教,为了答谢他对俞岱岩细心照料,武当七子的其余人都上赶着想教他武功,但是都被清风拒绝了。整天就是窝在小院里服侍俞岱岩。
后来俞岱岩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此事禀告了张三丰,希望可以给清风找个好师父。可是张三丰知道后只是扶须微笑,说了句“不用干预,随缘就好。”。七子见张三丰是这种态度,就再也没人提教清风武功的事情了。
清风也乐得耳根清净,平时就翻翻张三丰送给他的书,空了就进行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闲了就蹲在俞岱岩旁边看明月跟殷梨亭练武,无聊了就拿着根棍子在地上画圈圈。日子过的惬意自在……
“哈!”明月最后一拳击出,凝神不动,吐气扬声!
而明月,这五年来,除了练功就是练功,虽然天赋和资质不算上乘,但胜在刻苦努力,在听了清风给他讲了郭靖的故事之后,更加的发奋图强,发誓也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侠。
听到此话之后,清风极度鄙视之,严重怀疑明月只是想找一个类似黄蓉的姑娘嫁了……
“好,好,好!”殷梨亭连叫了三个好字,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色:“不错,不错,这五年里,你每日修炼,从不间断,今天这套功法终于练成了。”
“嗯!确实不错,六弟,你去师父那里说一声,我想教明月武当九阳功的入门心法。希望师父他老人家同意。”俞岱岩澹澹说道。
“什么?”殷梨亭脸色大变,“这,这只怕不妥吧?”
原来这武当九阳功正是张三丰从残缺的九阳真经中自己悟出来的内功心法,只传授了七个弟子。
像清风他们这一辈三代弟子,任何人都没有得到传授,他们学习的都是一些粗浅的内功心法,虽然威力不小,但自然不能和武当九阳功相比。
原书中,张无忌身中玄冥神掌,这才得以修行武当九阳功。
俞岱岩冷声道:“六弟,我已经是废人了,那个臭小子又不争气。”俞岱岩一指蹲在旁边的清风,清风则还给他一个白眼。“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明月能有所成就,你见了师父替我禀明一声,他老人家一定会答应的。”
殷梨亭也不敢多说,准备退出告辞,去找他们的师父。
“等一下!”这时清风突然从旁边站了起来,扔掉了手中的木棍,走到了俞岱岩面前说道:“我想和明月打一架,如果我赢了,武当九阳功我也想学。”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