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德回到厂里,刘学义拿着杜青青的画,来到他办公室:“厂长,大桥又来过了!”
“我知道了,你准备一下出国的事情,费用不用担心!厂里出!”安庆德拍拍刘学义的肩膀,把那张画装进口袋。
……
“你跟大桥是约好了?”安庆源坐在客堂里,看着刚刚进门的安庆德。
安大桥坐在一边:“爸,你审问犯人呢?”
“你爸是找我们有事吧?”安庆德在沙发上坐下,与安庆源平行,目光审视的望着安大桥。
“看起来怎么像是你们两个在审问我?”安大桥心虚,不敢与自己老爸跟二叔对视。
“是我想跟你们两个人说,”安庆源正要说自家的人跟厂子里,都不能跟道德有缺的人有牵连。
安庆德嗯了一声:“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说!”
安大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安庆源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爸,二叔,别给我施压了,我招还不行,这次我没去偷东西,刘学义看的太紧了,我真的没、没偷到!”安大桥被两个人一起盯着,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你偷东西?”安庆源疑惑的看着安大桥,又看向安庆德,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又没抵御过秦灵的诱惑,她要我偷图,我就去了!”安大桥说道:“我记着二叔的话呢!”
安庆德点点头:“我知道那丫头鬼点子多,你能记得我说的话就好!”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怎么是我不懂了?”安庆源问道:“怎么还跟秦家的秦小姐有关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都招供了!我就跟秦灵睡了几次,都是她主动,其余我没做什么坏事,偷图的事情,二叔也知道!”安大桥小声嘀咕。
“睡?谁?秦灵?”安庆源心说,不是说杜青青不老实吗?看到自己儿子点头,他又不懂了。
“秦灵就是锦安服装厂的厂长,你跟秦灵最近见过了?”安庆德翘起腿,不动声色的望着安庆源。他对自己这个哥哥还是明白的,安庆源想是插手庆祥的事情。
“我跟她见什么面?大桥从小跟你最亲近,我这不难得过问孩子在学校的事情,就想你两都在,问问大桥在学校里都跟谁来往密切,交的什么样的朋友!好的朋友可以影响一生,不好的朋友也可以影响一生!”安庆源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还不就是平时那几个臭小子?再不就是秦家的秦灵,没了!”安大桥说道。
不是跟杜青青有关系?安庆源还没问,只是安庆德拿出了一张图,给了安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