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字头,就你会敲门。”
李逸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遥想当初和渣煲欢的初次见面,再到他撑自己开拍《雨夜屠夫。
从进军影坛,到帮助他上位。
这已经过去几年了。
渣煲欢的模样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能是身居上位久了,他的神态要威严许多。虽然跟李逸说话带着笑容,但还是能隐隐感觉到那种抬手间决定人生死的气势。
长乐这几年发展不错,无论是地盘生意,亦或是会员数量。都有显着的增长。
这其中渣煲欢肯定是功不可没。
是他确定了新的经营方针,从以前最老式的社团生意中脱身而出。
转而经营一些灰色行业,或者说新兴行业。
例如夜总会,影音盗版,还有a货买卖。
现在长乐在观塘这个大本营,已经能做到基本清一色。
发展势头无限美好……
不过,李逸还是注意到渣煲欢眉头间隐隐的那一丝烦恼。
看来做一个位高权重的坐馆,也要遇到很多麻烦事的吧。
“大老,有见你一段时间。富态了不少啊。”李逸随手拉过椅子,坐到了渣煲欢正对面,笑道。
渣煲欢摸了摸自己日渐圆涨的啤酒肚,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应酬越来越多。”
“一个礼拜七日,要饮八餐酒。那些生意老比出来行江湖的还要扑街。一个个都不好对付。”
渣煲欢感叹道,有些烦恼他现在已经无法和手下的人交流。
但是对于李逸这个曾经的细老,如今的大老板。还是可以互相探讨的。
“讲翻正经野。你在电话上说有好事益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渣煲欢拆开桌子上的雪茄盒,从中拿出两根,递了一根给李逸。
“红包装,d系列之四。识食哦,欢哥。成百蚊美金一只。”李逸接过雪茄,放在人中闻了闻。
他其实并不喜欢抽雪茄,习惯食烟仔的他不太能接受雪茄浓烈的味道。
在他看来,这种一百块美金一只的雪茄,还不如自己20块港纸一包的红色万宝路来的好抽。
但是没办法,生意老个个钟意食雪茄。他有时候也会陪同一起抽抽。
“是啊,有单生意。想拉埋大老你一起发财。”李逸将雪茄叼在口中,有些生疏地点燃。
“杀人还是放火啊?”渣煲欢笑道,“你一个电影公司大老板,要和我拍档搵生意?”
“是啊,大老。我给五百万过你。你帮我怼霖电影院线三巨头,让我有得上位啦。”李逸也回以玩笑。
像他们如今的身份,身边能够开得起玩笑的人不多。有时候都得藏着端着。
但今天在彼此面前,有必要。
“是这样的,我有部电影。想在春节档上映。我想用翻之前《雨夜屠夫上映时候的那些独立院线。”
李逸坐正了身子,稍微正色道。
“你现在的片子,不是一直都在邵氏院线那边上映的吗?”
作为曾经的电影圈从业者,渣煲欢对于这些电影圈基础知识,还是熟记于心的。
“今年邵氏院线的春节档给了他们自己的片子。还有……”李逸笑着解释道。
“嗯。”渣煲欢点了点头。
“我这部片系情色片!”李逸表情如常。
“噗……咳咳咳咳。”渣煲欢被雪茄跄到了喉咙。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他上次不接下气地说道。
“你小子之前不是一直最反感拍咸片的吗?”
“是情色片,不是咸湿片。”李逸纠正道。
“有咩唔同啊。”渣煲欢咧嘴笑道,盯着李逸。
“好大分别。情色片是有艺术成分的。”李逸摊了摊手。
李逸已经注册咗一间皮包公司,用来独立制作这部《聊斋艳谭。等到票房分账到手后,再将其注销。
这事前阵子已经交由罗力去办,不出一个礼拜就已经全部搞定。
而且电影公司的名字相当正点,叫做靓罗柚电影制作公司。
而今天来找渣煲欢,主要是想将这部《聊斋艳谭,交由其下的金菠萝电影公司发行。
金菠萝电影公司毕竟经营多年,旗下有完整的发行链,已经一大批合作开的独立电影院线。
可以省去李逸不少功夫。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金菠萝合作惯的这些电影院线,本来就是经常放映咸湿片的电影院。
李逸已经可以想象,当《聊斋艳谭的海报挂在这些电影院的门口时,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那些看惯了垃圾咸湿片的麻衰老,估计会在电影院内青尽人亡。
估计每播放完一场戏,就要清洗一次放映厅。避免座椅过于黏腻。
“票房分成的话,给影院3成半。如果他们不肯的话,就直接说电影是我投资的。”
李逸想了想,据需补充道。
“或者这样,到时候找个时间。把那些电影院老板集中起来,我提前让他们看看样片。”
这招他在《雨夜屠夫争院线的时候,就用过。
渣煲欢点了点头,只是合作发行电影,这是小事。更何况情色片这种玩意,对于金菠萝来说,本来就专业对口。
“电影院票房分成方面,由我的公司全额获得。至于金菠萝……”李逸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部电影后续的录像带,全部交由金菠萝制作发行。买多少我的公司分文不收。”
李逸知道金菠萝电影公司目前的侧重点已经从电影制作发行业务改到录像带售卖。
“阿逸,既然你开到口。我亏钱都会帮你的。”渣煲欢笑道。
在他看来,一部情色片的票房能有多少。录像带收入有能有多少。
不过既然是李逸开口,他肯定会帮手。
“大老啊,你别看小这部电影啊。”李逸挠了挠脑袋,“别说票房先了。单单这部电影的录像带生意,照我估计。”
“如果你能销到湾湾和东南亚等华语市场的话。”
“除去成本,最少尽赚几百万,有可能还会过千万!”
听到这话,渣煲欢整个人弹了起来。
“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