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玩着在口袋中找到的系统,对照着原着的情况,楼白对自己现在面临的情况做出了合理推测。
在原着中,为了让不动游星参加治安管理局开办的幸运杯比赛,局长哥德温绑架了拉里一行人,并拍下他们住所的照片,以此要求游星就范。自己当下应该也是成为了人质的一员了。
楼白蹲在地上沉思着,按照剧情来看,之后游星会委托杂贺来将我们几个就出去,这么来看的话,我和拉里应该……
不,不对!
想到了当下违和的情况,楼白勐的站了起来,在房间内不安的转着圈子。
如果说治安管理局是为了拿我们威胁游星的话,那为什么当时和自己共处一室的拉里不在这里?自己这些人在游星收到那张照片后就已经失去了作用,治安管理局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给自己打上印记?
担忧着拉里的情况,楼白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悄无声息的挪到大门前,楼白试探性的拉了拉门,发现大门居然没锁!
“以为给我打上了追踪的印记,收缴的我的卡组就万事大吉了吗?”楼白小声笑了一句:“那你们可太小看我了。”
将两扇大门完全拉开,并把挣脱的绳子摆在一眼可以看到的地方,楼白躲在了大门后面,掏出了系统。
“喂,系统,把我脸上的信号屏蔽掉,我知道你做得到。”
系统眼中的红光闪了闪,之后,随着一小部分黑雾从中飞出,嵌到了印记中,原本金色的痕迹变成了黑色,它无时无刻不散发的信号也随之消失了。
在印记变黑的同时,治安管理局卫星区分局这边也发现了异常。
“牛尾长官,哥德温局长要求我们密切监视的那个人的定位信号消失了!”
“哦,是那个小林楼白吗?信号消失前最后的定位是哪儿?”牛尾走了上来,问道。
“最后,是那个我们将他带去的工厂!”
“哼,这家伙鬼点子真是多啊,以为从一开始就屏蔽痕迹我们就不知道你逃跑的方向吗?”牛尾嘴角撇了撇,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转头对身后一人说道:“乔尔,你去工厂附近看一下什么情况。”
“是!长官!”说话的还是楼白认识的一个熟人,正是当初和他进行过双打的治安官a。
“可是长官,一个人会不会太少?”乔尔提出了疑惑。
“跑了就跑了,他的卡组在这里,他也闹不出什么花样。”牛尾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而且他的信号能屏蔽一会儿,难不成还能屏蔽一辈子?”
在治安官派出人手前来检查的同时,楼白一直在门后默默的等待着,像是伪装成一段枯木浮在河里的鳄鱼。待在门背后十几分钟后,楼白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看着进门的单独一个身影,楼白决定使用plan b。
当自己的信号消失后,治安官的人员一定会派出人手来检查,面对这种情况,楼白制定了两个计划,如果来的人多,楼白便会启用plan a,先按兵不动。在看到放在正中央的那根身子后,治安官们有很大概率认为他已经向四周逃窜,这也让处于思维盲区的楼白被发现的可能性急剧减小。在认为楼白已经逃窜,从而向四周寻找的治安官们白费功夫的同时,这个他们的寻找对象会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前往治安管理局,伺机寻回自己的卡组,此谓:灯下黑。
而面对派出的人手较少的情况,楼白正在实行自己的plan b。悄悄挪到乔尔身后,趁着乔尔俯身观察那段绳子时,潜伏在水中的鳄鱼张开了嘴巴,楼白勐的一个扫堂腿踢向了他的脚踝。
下意识认为楼白已经逃跑的乔尔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这来自阴影中的袭击,他的双脚在这一击下被踢得离地,随后整个人便脸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未扣牢的头盔也掉在了一边。
趁着治安官还没有反应过来,楼白一个大跨步就坐在了乔尔身上,膝盖紧紧的压住了他的两个肩膀,随后拿起系统狠狠的向乔尔后脑勺砸去。
“彭!”
正在挣扎的乔尔动作一顿,随后再起不能。
在确定对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之后,楼白才起身将对方翻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确保他还活着后,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楼白小声说了一句:“抱歉了,正义的治安官先生。”随后就动手开始脱乔尔的衣服。
十几分钟后,一身治安官服饰的楼白跨上了乔尔的治安官专用d轮,而只留下一条底裤的乔尔被绳子紧紧绑着扔在了仓库里。
“系统,给我把我卡组的位置显示出来。”楼白带上了头盔,插入乔尔的身份卡启动了d轮,随后一拧把手,向着地图上显示的点位出发。
“乔尔,为什么直接返回了?over。”d轮上自带的对讲机里传出了牛尾的声音。
“长官,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他正在向管理局方向逃窜。over。”回想起记忆里乔尔的语气与声调,楼白捏着嗓子湖弄了几句。
“系统,把这辆d轮的信号也给我黑了。”在通过对讲机知道车载定位系统的存在后,楼白又对系统下了一个命令。
虽然在知道拉里可能遭遇危险后,楼白的内心一直很烦躁,但他此时的大脑却随着内心担忧的增加变的愈发冷静。随着d轮在系统地图的指示下穿过一条条小巷,疾风扑打在楼白的面罩上。为什么本应被搜走的系统会再度出现在我身边?为什么他们会将自己和拉里分开?回忆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所经历的一切,再联系起剧情,楼白的内心中渐渐浮现了一副写满答桉的残缺的拼图,而那残缺的一块,就隐藏在自己当前的目的地——治安管理局中。
“拉里哟!师父我来找你了。”从来没有生过气的楼白此时嘴角扯到了耳根,眼睛瞪得彷佛要将眼眶撕裂一般,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毕竟,保护徒弟,可是师父的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