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花俞看着那伤口不再混合着药水流出血的时候,沈大夫才改用药粉撒上,为她包扎起来。瞄了一眼花俞还有些苍白的脸,点头笑道:
“我这药水止血和治愈的效果极好,唯一不足就是淋在伤口上刺激极大,即使是闯江湖的都受不了大叫,没想到花小姐竟能忍住一声不吭,真叫人佩服。”
花俞想,这药水里必定是加了酒精一类的东西,才会如此放大痛觉,面上苦笑着摇摇头道:
“我哪是忍得住,不过是痛得叫不出来了而已。”
沈大夫将伤口绑好,留下一个青瓷药瓶,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对于花俞的话不置可否,将药瓶往她身前一推。
“这是伤口的药粉,一天换药一次,我再给你开几幅,让骨头愈合的速度快一些,并且要忌口,像辣的和花小姐你现在面前放的这类寒性食品就不要再碰了。”
花俞颔首,
“有劳沈大夫”
再朝小舒说:
“你去陈姨那儿结账,再将送沈大夫回去。”
“是,小姐。”
小舒和沈大夫离开,花俞继续惬意的躺在木椅上,在偌大的树荫底下养伤。
本来她今天是要和花冼一同前去打理店铺的,但是知道她受伤后,花冼又不得不给她放起了假。
花俞想起,她在这儿时间不算长,但是大部分时间不是喝药就是养伤,前世只能一心往上攀爬,而现在竟当起了寄生虫,也可谓不同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