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时浅呆在属于花俞的房间里,坐在太师椅上,老头进来,看见这样以个绝色轻尘的男子,也是一楞,但胜在阅历多了,反应过来后马上为颜时浅察看伤势,花俞为避嫌,等在外面。
很久后,文老头从屋里出来,对着她说:
“主要是外伤严重,我重新给他换了药,也留了些,一日一换,内服的中药我明日一早再给你拿过来吧。”
文老头作势要走,花俞拦住他,吞吞吐吐问:
“文爷爷,他的伤......会留疤吗?”
文老头,想一想说:
“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看他伤口愈合情况,不要沾水,吃辛辣食物,如果愈合的好,用了我的药应该不会留疤。”
“那就好。”
花俞放心的笑了下。文老头奇怪的瞄一眼她就走,这丫头,从没看见她对谁笑过,居然对着他笑,情况不对,赶紧走。
花俞不知道文老头怎么走得那么快,只当他有急事。家里还余有很多之前的粗娘,虽然之前都是由仆人做的。想着两人几乎两日没好好吃过东西了,于是架起柴火,准备做饭。
花俞打算熬玉米粥,放上锅,坐在一边烧火。颜时浅从屋里出来,院子里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听见厨房的动静,才进去找到她。
看着花俞烧火煮饭,颜时浅惊讶非常。
“你会做饭?!”
“嗯”花俞点头。
颜时浅找了根小凳子在她身边坐下,瞧着她偶尔加入柴火,把火候掌握控制得很好。他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