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喂完以后,欣让又给床上的喂了一颗药。
“她都要死了,你还折磨她?!”
欣让背着深月的嘴角抽了抽,真搞不明白这个人脑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他回道:
“这是给她吊命的。”
深月走进,发现庄主的呼吸确实平缓了些。
“那两个这么对你,你居然还帮她吊命,真不像你的风格。”
欣让慢慢悠悠走在前面,一边说道:
“人就是这样,人家给了一样,就会以无能为力、以柔弱为依仗要第二样,看着像请求,实质与要挟没什么不同。”
都这么说了,证明欣让的目的不会是要救老庄主。
深月跟在她后面,问道: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她可不会相信欣让是因为可怜庄主而帮她,更何况那一对还做了他最讨厌的事,虽然刚才躲在柜子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完全能从语气里感受到欣让的厌恶。
“庄主身上的毒奴家解不了。”
欣让被称为毒君,她都解不了的毒......
“你是想试着解解看?”
“可以这么说,不过奴家更好奇的是下毒的人。”
深月一下明白过来,她道:
“你是想从她身上找到下毒的人,那你直接找倒在地上的那个就行,下毒之人是她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