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银国的路程上,深月才从欣让口中了解到那一段近似于无的姻缘,却影响了他一生的往事。
那时年少,欣让还不是深月遇见的这个鲜衣怒马的欣让,而是脸庞白净,不染胭脂的秀气少年。
欣让的出身算不上好,但也不差,是江湖中有名的欣家的独子,有过一个姐姐,却英年早逝,因此,欣让是受着宠爱长大的。
对于一般男子所学的东西,他都不怎么感兴趣,母亲宠着他,于是,欣让开始学起了医,之后,才专研起毒药,对于男儿的闺阁之礼,他一样都不会。
变化出现在十六岁那年,欣让母亲的旧友前来提亲,欣母旧友本是宣国一个不错的家族,不过当时,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欣母并没在意。
看过旧友的女儿,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欣母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江湖人不拘小节,欣母提出让两个孩子相处看看再决定,对方答应。
因着母亲的意思,欣让与那女子接触,对自己带着江湖儿女的洒脱与无束从不加掩饰,那女子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应,令他觉得那女子性格很好。
这样的人,以后该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对他多加干涉,带着这样的算盘,欣让答应了这桩婚事,对方也应允下来。
成亲那晚,女子如同所有新娘一样,喝得烂醉进了房间。
下人都离开了,女子却吐了,欣让只好帮女子擦拭,但是从没有做过这些事的欣让手忙脚乱中打翻了脸盆,令女子全身湿透,略显狼狈。
那女子忽然暴怒起来,带着辱骂将她所有的心事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