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好,我是雪之一族的族长,白嵩。”
白嵩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还瞅了眼一旁偷笑的大孝子,心中已经有一百零一种惩罚手段等着使用。
他刚才光想着离家出走的女儿,结果那副样子给人看了去,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轩在一旁偷笑,还不知道此时他的老父亲已经把他记在小本子上了。
克鲁鲁几人随意坐在两侧的木凳,也是进行了自我介绍。
不过很多东西都是虚构的,没说他们是来自六大陆,而是编造了一个于外围区崛起的人类部落。
毕竟他们还不知道雪之一族是否可信,外表再怎么像人类,终究还是改变不了魔兽的身份。
如果它们心怀不轨,很有可能会给六大陆带去一场可怕的灾难。
“没想到外围区还有人类部落啊,我们一族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人类了。”白嵩似乎真相信了他们的说法。
“许久没见?”
金琢磨这句话,心中一下就联想到东·富力士。
不过他很快就否决这个想法,总不可能次次都是他吧?东·富力士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哪里都去过。
“哈哈哈,说来话长,我们一族在很久之前和人类算是盟友,一起抵抗过其他魔兽和类人种族的威胁。”
白嵩大笑着说,一边将大手覆盖在女儿头上,将巴掌大的白羽压的动弹不得。
“其他魔兽和类人?”
魔兽抵抗魔兽,人类抵抗类人?白嵩的话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便是奇怪。
因为遗迹里可是记载的清清楚楚,类人是盗取魔兽力量的人类,就是有类人的出现才避免人类被灭绝。
白嵩皱了皱眉头,随后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慢慢说吧,我想问问你们觉得雪之一族怎么样?来的时候你们已经看过了吧。”
“说到这个,倒是另我们很惊讶,因为雪之一族和我们想象的魔兽种族不一样,起初以为会是…”
克鲁鲁犹豫了一会,打算换个委婉一点的说法。
“饮血茹毛是吧?”白嵩直接替他补充。
“嗯。”
白嵩冲他摇头后,接着说道:“其实那才是魔兽和类人种族真实的模样,凶残、嗜血……”
说着他突然用力拍向一下桌子,力气之大,直接将半边桌子打裂开。
脸色变得阴沉,身上的可怕气场一下子铺张开来,将周围的生命笼罩。
事发太快,克鲁鲁首当其冲顶在前面,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完全承受住,一部分被不死猫给抵消。
金的旁边,老朱惊愕的喘着粗气,就刚刚这下,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谁都没想到白嵩居然变脸的这么快,表现的态度中仿佛和其他魔兽、类人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
好在它没有出手的意思,不然仓促间克鲁鲁也没把握顶得住。
过了一会白嵩才退出情绪把气场重新收起来,变回先前那副模样道歉。
“不好意,刚刚我失态了。”
“请别介意,自从我母亲死后,父亲每次提到其他魔兽和类人都是这幅模样。”白轩抱着妹妹白羽对他们解释。
“没事,能理解。”
克鲁鲁说罢也将气场散去,至于原因没有去问,从白轩的话里已经能猜出个大概。
金眨了眨眼睛,其实他们收获不小,起码对这个一族之长的实力已经有所了解。
白轩的实力只是快赶上克鲁鲁,和他差不多,但白嵩就完全不一样,是一个不弱于克鲁鲁的高手,至于强弱,还要看实际战斗。
“想来你们一路上也累了,等之后再继续谈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白嵩脸上带着歉意,随后对着白轩挥手交代。
“白轩,带客人们去休息一会。”
从房间走出来,白轩带着他们往外面走,边走边说。
“刚才我父亲说的话是真的,在魔兽种族里,我们雪之一族只是极少数的例外。”
众人点头,能这么和平交流的魔兽,再此之前他们只见过守门一族的红鹫。
走了一段路,白轩最后在一栋二层楼的房子前停下。
“你们可以临时住在这里,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就行,我就住在隔壁,到时候可以带你们出去。”
“我们可以去逛外面那条街吗?”克鲁鲁问了一个让白轩没想到的问题。
“额,可以啊,不过我们这里只支持以物换物,如果你们有喜欢的东西,报我的名字就行了。”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过他好像有什么急事,很快就急匆匆的走了。
金上前看了一眼,房门没有上锁。
推开门,和他们在族长那栋房看到的布局差不多,一楼是个简陋的会客厅,房间在二楼,看里面的东西都挺新的,估计之前没人住过。
“感觉不像来了一个魔兽种族的老巢,更像是某个落后的村镇。”爱雅双手抱胸的说道。
金不置可否的点头,随后往楼上走,想看看楼上是怎么样的。
一条两米宽的走廊,看各种做工都比较朴素,也可以说是粗糙至极,雪之一族应该不太擅长这方面。
走廊两边有门对门,一共有六个房间,克鲁鲁选了靠窗的一间房,原因是看到窗口摆着几盆好看的鲜花。
老朱选了他的对门,金在隔壁,如此近的距离,老朱房间只要出现问题,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支援。
爱雅和不死猫两个住一间房。
众人转了一圈随后又回到一楼,一个木质的大长椅就能让他们全部坐下。
“我们什么时候走?”
克鲁鲁弯腰摸了摸躺在地上的猫猫,它的火焰只要碰到这些木质品,瞬间就会烧毁,所以只能趴在地上,连打滚都做不到。
“尽快吧,先看看能不能从它们口中套一些东西出来。
“而且你觉得它们会那么容易让我们走嘛?”金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什么。
“也是。”
众人同时笑出声,彼此都对对方有想法,结果谁占了谁的便宜可不好说啊。
早从白轩邀请他们的时候,众人就开始戒备,一路上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正真感觉到不对劲还是从白嵩那里,或许是父子之间没有对过剧本,白嵩把他们当做容易忽悠的对象。
突然的失态似乎在情理之中,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有很多不合理之处,有这种实力的一族之长会这么容易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