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小声一点,琉将军就在你身后呢。”
神经病吧,嘘什么嘘,琉斐歌又不是聋子,早都听完了才嘘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还好今天琉斐歌心情不是那么的坏,如果真的惹了琉斐歌让琉斐歌做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后果不堪设想。
“斐斐,你在这里?”
“你们真的好慢,干啥去了?”
“安排了一些事情,不过差不多时间到了,我们也该过去了。”
“干什么去?抛绣球?别闹了,我是不会抛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不都提倡自由恋爱吗,怎么你还来这一套?”
“我没说让你抛绣球啊。”
“那那些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都已经分不清楚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觉得世界所有美好的事情你们已经尝试完了想去死?”
“别别别,别生气嘛斐斐,真的不是让你抛绣球的,只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由我来抛,这次就由甫荩斓抛。”
“哦,这样啊,甫荩斓抛那还行,那走吧。”
枷璃月和甫荩斓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琉斐歌太单纯,被身后的两个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要到哪里去?”
“前面的那个高台。”
高台周围已经挤满了人,琉斐歌想要走被甫荩斓和枷璃月两个人一人一边夹着就去了。
“我真是想捶你们两个。”
“哎呀,你就乖乖闭嘴跟我们去吧。”
夹在人群中的楚星辰,冰洛河和白罹殇三个人因为周围的人太多,已经被淹没了。只有宫泽阎很机智的站在了离高台不远处的地方,向高台的方向看。
“有人站在高台上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本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下就消失不见了。甫荩斓站在高台上,环视了一圈,掌握了楚星辰,白罹殇和宫泽阎的位置之后,才开始讲话。
“欢迎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宴会,这次的宴会没有身份地位的限制,只要你是还在寻找爱的路程上,你就可以来参加这次的宴会。对于这次的抛绣球,就由我来。”
甫荩斓这如此正式的谈话弄得琉斐歌浑身不自在,与其这么玩,不如给她来瓶白兰地喝算了。
“这次有些不一样,我抛出去的绣球,只要砸到谁,谁就算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甫荩斓站在高台上,计算了一下到那三个人的大概距离,才顺手抛出。
一共扔了三次,楚星辰和宫泽阎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怎么就砸到他们了,这也有点太凑巧了?楚星辰的脸是越来越黑,他可不想嫁给他一点都不了解的人。而被砸的宫泽阎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表现得像楚星辰那样。
“好了,其实呢,我是替琉将军扔的绣球。”
“扔的真好,个个都是,等等,你给谁扔的?”
本来琉斐歌以为是甫荩斓想要娶个男人回家,谁知道是为她扔的,急得真是一蹦三尺高,差点就要冲上高台去却被枷璃月派人控制住了。
琉斐歌?
白罹殇本来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跟着小宫女走了出来。而毫不知情的楚星辰和宫泽阎一脸不愿意的动也不动,甫荩斓就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楚国师,宫丞相。我知道你们两个人也许并不愿意,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给彼此一点时间,去了解对方。三个月,三个月以后如果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话,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琉斐歌愣住了,三个月的诅咒,她们竟然还记得。所谓的三个月诅咒,就是和琉斐歌在一起的男孩子都会在三个月以后跑路,上一任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这三个月诅咒让琉斐歌对于爱情充满了恐惧。
“斐斐,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所以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