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罹殇心里直犯嘀咕。
白罹殇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天琅楼的花魁,有人想要夺走他的清白除非有人还能够比他还要强,要不然就只能死。
琉斐歌看着抿着嘴唇的白罹殇,以为吓到了白罹殇,不仅伸出手拍了拍白罹殇的肩膀。
“孩子,你看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就把你吓到了呢。”
“呵?是咯,把我吓到了。”
白罹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琉斐歌的头发,琉斐歌黑着脸,每次琉斐歌和白罹殇说话的时候他都是这个态度,真的是想把白罹殇狠狠抽一顿。
“你们能不能别撒狗粮了,赶紧走行不行?”
甫荩斓受不了了,催促着琉斐歌。琉斐歌一把推开白罹殇,不仅干咳了一声。
“咳,走吧。”
“撒狗粮?我没有狗粮啊,怎么撒?”
白罹殇不知道撒狗粮是什么意思,问了出来,枷璃月看着一脸茫然的白罹殇,不仅笑了起来。
“斐斐,我觉得吧,干脆你把他们几个全收你府里去算了,那样每天将军府肯定很热闹。”
琉斐歌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对着吵吵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就头皮发麻,突然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
“别,我怕把我将军府给掀翻咯。”
张忧辰看着旁边的人,楚星辰是凤朝的国师,宫泽阎是凤朝的丞相,白罹殇又是凤朝天琅楼第一花魁,他看东玉和东寻两个人根本也不像是下人,女皇真的这么放心把这么多的势力全部给琉斐歌吗,难道自己就真的一个都不要的吗?
“对了,白罹殇你有没有安排几个小倌给我们的女皇大人和甫荩斓大人啊。”
“那是肯定的了。”
“斐斐,我的事业都没有下文呢,你可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啊。”